“当时没别的办法了。”拂灵道：“只能使用眼睛的能力带着北淼离开，谁知道运气那么差，撞上东衡，还好稳住了。”

拂灵的语气很轻松，一点都没有差点丢命的害怕。

凤灼被她的语气逗笑，心情好了几分，说道：“害怕吗？”

“你没出现之前有点怕。”拂灵打趣道：“你出现了就不怕了。”

凤灼轻叹一声，看到那一幕：“我很害怕。”

拂灵道：“我知道。”

当时她实在没什么力量了，否则说什么都不会让东衡把剑架在她脖子上。

“外面发生的事都和你说了。”拂灵轻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要留在山河遗迹了吗？”

山河遗迹塌陷之时，凤灼说要留下，拂灵心中虽然疑惑，但并未问出来。

可眼下，凤灼平安归来了，拂灵便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凤灼在塌陷之时也选择留在那里。

凤灼听完拂灵说的话，没有马上回答。

关于山河遗迹的事，凤灼不想瞒着拂灵，但很多地方没办法解释。

良久，凤灼轻叹一声，道：“阿灵，那个山河遗迹里面镇守着的东西，是我的一魂……”

“你的一魂？”

拂灵往后退一步，仰头看着凤灼：“什么意思？”

凤灼看着拂灵蒙着缎带的眼睛，明知道拂灵看不见，可不知道为何，却有种被注视的感觉。

凤灼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摸了摸拂灵的眼，温柔道：“阿灵，我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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