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无渡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不行，却无可奈何。

“别担心。”拂灵看着羽无渡，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但还是强忍着道：“明天，想办法让我醒来，一定要让我醒来……”

不等羽无渡问原因，拂灵再次道：“如果不去送他们，他们会担心……”

“值得吗？”羽无渡看着拂灵，问道：“为他们把自己伤成这样，值得吗？”

“值得……”以前不明白，但现在是值得的，拂灵轻声道：“他们……对我，好……”最后一个字落下，拂灵终于坚持不住，昏睡过去。

羽无渡站在床边，看着拂灵昏睡过去的模样，半晌，无声的叹了口气。

既然你觉得值得，那我自会倾尽所有帮你。

在床边站了一会，羽无渡转身，出了房间。

“阿灵……”

“小灵儿？”

“小拂灵，醒醒。”黑暗中，有一道温柔的声音不断响起。

拂灵原本不想睁眼，可那道声音一直在喊，喊得她头疼，终是忍不住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拂灵便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白影。

那身形，拂灵看过无数次，在天石中看过，在其它地方也看过……

看着那道声音，拂灵下意识喊道：“爹？”

“真难得。”白影笑了笑：“好久没听到你喊我爹了。”

“明明小时候常喊，长大了就不怎么喊了。”白影越回忆过去越怀念：“长大了就没小时候可爱了。”

拂灵听完，呢喃道：“我这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