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镜听着这话,只觉得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互相关照?
可不是得互相关照吗?寒艳给了她那么一份儿大礼,她怎么能不好好关照她呢?
寒司渠话音刚落,寒镜就接上了:“父亲说的有道理,待会儿我会亲自去看着二妹妹抄佛经的,您尽管放心好了。”
寒司渠黑了脸,这丫头平日里可没有这么牙尖嘴利啊!
莫不是今日,艳儿之所以受伤,还感染了风寒,是因为镜儿,所以长公主罚艳儿跪佛堂抄佛经,是因为镜儿告了状?想来应该是这样,否则长公主此时,应该还在西山才对。
也只有寒镜,能有这个本事把长公主从西山叫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寒镜今日,也就不可能为艳儿说情了。
夙摇筝轻嗤了一声:“没什么事的话,你也该回去了,我的镜儿,还用不着你来教。”
寒司渠的脸更黑了,竟是没忍住,冲着夙摇筝喝道:“夙摇筝,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别忘了,你当年说过什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那么我的女儿,也用不着你来惩罚!”
这话说出口,寒司渠就愣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似乎,还是第一次,这么跟夙摇筝说话。
寒镜也十分惊讶的看了寒司渠一眼,她实在是无法相信,寒司渠居然敢这样跟她娘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