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我发现在角落中,都汉气势汹汹的从拐角处拐了出来,一下子站在了船长室的门口,而怒吼之后,竟是冲进船长室从里面将手里还攥着那个透明白酒瓶的厚眼镜给拽了出来。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厚眼镜脸上却已经满是泪痕,他的懦弱性格让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此时所受到的惊吓,更是浑身剧烈颤抖着,似乎连腿都难以伸直。
都汉骂骂咧咧道:“草你妈的,老子给你脸让你在这给老子放哨,你他妈干什么呢,想通敌啊?你想给他们松绑?要不是老子偷偷过来看看,还不知道你要闯出多大的祸呢,来来,和老子说说,是哪个狗日的教唆你这么办的?!”
“没……没有啊……都汉大哥……都汉大哥你别误会啊,我哪有这个单子……”
话音未落,都汉已经一巴掌拍在了厚眼镜的脸上,一个鲜红的手印在厚眼镜的脸颊上冒了出来,道道手指印上,都汉更是气血上涌,直接从腰带上将别着的利刃举了起来,对着厚眼镜说道:“你他吗的,你以为老子傻是不是,你以为老子看不见?!”
“我没有啊!我没有啊!都汉大哥,我什么都没干啊!”
厚眼镜大声哭泣着,求饶般喊道:“都汉大哥我什么都没干啊,我不敢啊!”
叫喊声音引起了下方船员的注意,老二带头冲了上来,在他身后,更是站着足有四五个人。
都汉扭过头去,脸色一变,因为他看到了老二手中握着的那把长方形菜刀。
这是老夏留下的,一柄尖刀还有一柄菜刀,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只看到都汉手里掌握着那柄尖刀,却是没有想到那柄菜刀已经被老二掌控。
只见老二脸色有些古怪,对着都汉说道:“都汉大哥,他做了什么事情,至于的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你问我?!我问谁去!”
虽然看到了老二手中的菜刀,可都汉似乎并不愿意表现出丝毫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你自己问问他吧!”
老二低头看向厚眼镜,接着问道:“你干什么了,让都汉大哥这么生气。”
厚眼镜头发被狠狠揪在都汉的手中,眼睛中大滴大滴的泪水不断的涌下来,声音颤抖着说道:“我什么都没干啊,什么都没干。”
说道最后,声音竟是越来越小,似乎是底气越来越不足。
而一旁的都汉气的更是直接用刀把狠狠的在厚眼镜的头顶上猛力一撞,一声闷响之后,厚眼镜额头上竟然直接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都汉大哥,都是自家的兄弟,至于的这样么?!”
都汉听言,怒目圆睁,“自家兄弟?自家兄弟憋着想要害我?我刚才在后面偷偷站了一会儿,你猜我听着狗日的和常文说了啥?这他吗的狗日的想要放了常文,然后把我弄死,然后常文还保证回国之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还会给他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