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身体是乐器
头顶上方的楼板有人在来回走动,“咚咚”、“嘎吱嘎吱”的沉重脚步声让正要撒娇的清乐公主吃了一惊,随即明白了,嗔道:“宣表兄,你是怎么安排房间的,怎么雪猪就住在我上面啊!”
周宣道:“我倒没注意雪猪太子刚好在上面!放心好了,这楼板结实着呢,柚木的,两个雪猪也压不塌。”
清乐公主美眸上翻,大片眼白如明珠,噘着红唇道:“今夜我要和宣表兄睡一起,但想到雪猪就在上面,那不是别扭吗!”
“啊,今晚就要睡一起?”周宣惊道:“雪猪太子可就在上面,公主殿下太急色了吧,等我想办法帮你解除了与雪猪太子的婚约再说。”
“哼,还说我急色!”清乐公主雪白丝袍水波般荡漾,赤足袅袅娜娜走到周宣面前,隆起的胸脯几乎贴到周宣胸膛上,低声道:“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睡,我生日那天夜里宣表兄不是抱着我一起睡吗?我睡得好香――格格,我还看到宣表兄的那――不说了,宣表兄真是太色了,不许那样对我,那么凶恶狰狞,我怕!”
周宣老脸一红:“那天是权宜之策嘛,我哪里凶恶了,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宣表兄表面和善,可是哪里凶恶!”清乐公主口里说着,眼睛朝下瞄去,看着周宣脐下位置,心里暗奇怪:“掖着那根大东西,走路会方便吗,怎么没见在袍子底下凸起来?”
“凶恶原来是指哪里呀!”周宣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清乐公主伸手扶住,问:“宣表兄怎么了?”
周宣道:“没什么,地滑。”
清乐公主就偎过来,单手抱着周宣的腰,嫩的脸颊在周宣下巴上挨挨擦擦,腻声道:“宣表兄,我们上床吧,我想趴在你身上睡?”
被这样绝色的公主邀请上床,柔软的身子还那样紧贴着你,没谁把持得住吧,周宣心旌摇曳,却道:“不是说凶恶吗,怎么不怕了?”
清乐公主把头埋在周宣颈窝里,说道:“是怕嘛,我只是想抱着宣表兄睡,不做别的好不好?”
周宣隔着一层柔滑的丝袍轻抚她的美臀,又翘又圆,肉肉的,弹性十足,忍着笑,说道:“那不行,我偏要做别的,大乐赋样样做到。”
未想到清乐公主很勇敢、很坚强,在周宣耳边吹气如兰,说道:“要做就做好了,我也不怕,母后说过的,女儿家初夜会痛,但后来就好了。”
周宣眼冒金星,这这这,姑母娘娘对斛珠表妹可说得真细啊!
清乐公主这么说着,觉得束在袍子底下的右臂颇不舒服,便往上一伸,从大领子伸了出来,那简易睡袍本来就是靠她右手在里面捏拢的,这下子右手一伸出来,绸袍滑落,薇薇动人。
周宣两眼一直,不自禁地抹了一下鼻子,担心流鼻血,嗓子眼象被什么堵住似的,说话声音很涩:“公主,这个这个穿错了,你这是右袒了。”
清乐公主见右乳都露出来了,颇为羞涩,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在宣表兄面前裸露身体,但现在不一样,宣表兄手里可没拿着画笔,那他的手会干什么,会不会――
清乐公主赶紧把右手缩回去,拢着领子,娇媚的脸露出雪白的丝袍外,脸色晕红,贝齿轻咬,轻轻啐道:“色表兄!”少女的羞态难描难画。
周宣心里又是一阵狂荡,好不容易稳住,说道:“我给你睡袍改进改进。”取过剪刀,又在清乐公主右肩位置剪了一个窟窿,让清乐公主伸出手来。
现在,唐国第一大美女清乐公主穿的是无袖睡袍,玉臂光光,那和袍裾一般大的领子也敞着,胸脯尽露,又被服装设计师周宣看了个饱。
清乐公主捉迷藏似的又把胸前两只玉兔掩藏起来,娇嗔:“宣表兄,你们澳国的服装设计师都是这样的吗!”
周宣“嘿嘿”一笑,抓住绸袍上端的两角打了一个结,这样就不会松开了,把个美丽的清乐公主打扮得不伦不类。
清乐公主虽然看不到自己,但也知道这身装束太怪异,捏着两只粉拳敲打周宣胸膛――
周宣眼睛下一瞅,提醒道:“别打人,先护好自己。”
清乐公主垂眼一看,袍襟又松了,两只白羊一般的胸脯露出大半,赶紧又拢上,发嗲道:“宣表兄欺负人家,故意裁制这样的袍子让人家出丑!”
周宣轻轻拍了拍她那梨涡微现的脸颊,微笑道:“怎么是出丑,是露美,真的很好看啊!”
“哼哼哼!”清乐公主连哼了几声,与周宣交颈相拥,过了一会,轻声道:“宣表兄,我要你抱着我睡。”
周宣道:“这不大好吧,我们还不是明媒正娶呢――”
周宣还待假惺惺,虚伪一番,清乐公主很是直接,也不用踮脚,双手扳着周宣脑袋,丹唇往上一凑,就吻在了周宣的嘴上,活泼小鱼欢快地游动起来,显得经验丰富。
语言太苍白了、语言太虚伪了、语言是用来掩饰内心意图的,行动才是赤裸裸,既然清乐公主这么豪放热烈,周宣再装纯就要被鄙视了,右手在清乐公主胸前一摸,横里一插,伸起松散的衣襟,一团丰腻在手,轻轻揉握,怀里玉人娇声顿起,难道身体也是一种可演奏的乐器吗?
清乐公主感觉胸脯有一团火,要把她两只白鹿融化了一般,血冲脑门的同时,那种强烈的酥麻震颤的感觉散发到全身,娇躯止不住战栗起来,含着周宣的舌,哼哼唧唧――
就在这对表兄妹如胶似漆、卿卿我我之际,外面传来雪猪太子略显尖利的声音:“周客官――周客官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