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单衫,抓到身上好痛,周宣抓住林涵蕴两只手腕,压在她身上,强吻她小嘴。
林涵蕴习惯性地张开嘴放行,周宣舌一入口她又醒悟了,想咬周宣,却又知道不能重咬,就用牙齿轻轻咬住周宣舌尖不放。
周宣怕她重咬,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揉,隔着薄薄的心字罗衣,感觉胸脯活泼泼跳动,虽然不大,却活力十足――
林涵蕴“啊”的一声松开嘴,那只得了自由的手使劲打周宣。
周宣又将她那只手按住,说:“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嫁给我?要嫁的话,回江州我就向林伯父提亲了。”
“不嫁!不嫁!”林涵蕴身子扭动,小胸脯起伏不休。
周宣咬牙切齿道:“你敢不嫁给我,我就咬死你。”将脑袋埋在林涵蕴胸前,嗯,雏菊的香味更浓郁了。
林涵蕴知道周宣不会咬她,格格直笑,但胸脯被热烘烘的脸贴着,感觉好奇怪哦,麻酥酥的,心里莫名的有点害怕,说:“周宣哥哥别咬我。”
周宣道:“那我们玩个游戏,你不许再抓挠。”
林涵蕴点头,周宣便放开她的手,两个人侧躺着。
周宣看着林涵蕴因为侧卧而挤出的一痕乳沟,心道:“还真是挤挤总会有的。”揉着自己肩头说:“你下手可够狠的,我是伤痕累累了,晚边洗浴时小茴香若问是谁抓的,我该怎么说?”
林涵蕴说:“谁让你打我,哼!”
周宣坐起身,解开襟扣,左袒,左肩上果然好几道红色的抓痕,瞪眼道:“你说怎么办吧,我告诉道蕴姐姐去。”
林涵蕴坐起身,双手抱膝,笑嘻嘻道:“你敢在我姐姐面前这样衣衫不整我就服了你!”伸手在周宣肩上抓痕摸了几下,说:“好了,没事了,现在开始玩游戏吧。”
周宣心里暗笑:“小东西还想不嫁给我,哪天糊里糊涂就大了肚子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嘿嘿。”正要花言巧语骗得林涵蕴和他比胸肌,忽听范判官在外面叫道:“公子,范某有话要对公子说。”
周宣赶紧穿好衣袍,命马车停下,林涵蕴跟着他一起下车,明显有些鬓乱钗横,范判官装作没看见,心知这林二小姐太子妃是做不成了,不过做信州侯夫人也不错。
周宣戴上范阳笠,上马与范判官并辔徐行,两个人落在了车队后面。
范判官问道:“侯爷,昨晚殴打上饶县令之子的会不会就是那夏侯流苏?”
周宣点头道:“很有可能,估计是她出了客栈遇到那县令恶少想调戏她,是以出手惩治,这个没什么说的,夏侯流苏做得对,我要包庇她。”
范判官道:“是是,但侯爷准备让夏侯流苏跟到几时?有这么个人在,下官心里不安哪,侯爷和大小姐、二小姐可都是千金之体哪。”
前面马车里的夏侯流苏先前见周宣痛打捕快,这等于是给她出气、为她撑腰嘛,心里暗自欢喜,这时见周宣与范判官落在后头密谈,心知肯定与唐国皇帝李煜的密旨有关,但隔得远,又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很是着急,下决心,今晚一定要侍寝,舍身探取密旨之秘。
午后未时,周宣一行以及书生李焘的马车来到了永丰镇。
永丰镇周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现在看来,还是无比陌生,只有西边那座山依稀有点旧貌,广丰西山啊,读高中时他曾多次与同学登临,嘿嘿,现在提前了一千多年回来了,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吗?
周宣对李焘道:“李兄,在下请贤夫妇到镇上小楼小饮,算是给两位新婚贺喜,大家都是诗会旧相识,不要拘泥,我请诗魁宁夫人相陪尊夫人如何?”
一行二十余人来到镇上最大的客栈“永利客栈”,客栈冷冷清清,店主人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客人,大喜,赶紧准备酒菜去,不移时,端上当地特色菜――清炖白耳黄鸡、红烧银鹅、瓮焖山羊肉、水煮花鹘鱼,还有其他农家菜蔬,酒是永丰谷酒,醇香、后劲大。
李焘的夫人含羞向周宣等人施礼,周宣在“谢眺楼”上见过她一面,身材苗条,容貌娇羞,没想到内心那么浪漫而且有勇气,就敢和李焘私奔,当即举杯为她二人祝福。
吃着家乡菜,周宣感觉很不错,酒到杯干。
白胖书生李焘也很高兴,带着宣州孔目家的小姐私奔风险可不小,还好一路顺利,终于来到永丰镇了,他舅父是当地一个小财主,收留他这个外甥应该没什么问题。
李焘酒量不行,没两下就喝醉了,周宣便安排他夫妇及其婢仆在“永利客栈”住下,明早再去寻他舅父,而周宣明天还要继续往东南方向行三十里,那是他的出生地――沙田,即便如今是一片荒野,他都要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