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徇缓缓垂下头去,埋在她肩胛间,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茯苓被他的气息熏得身子颤了颤,听他低低道:“我想要的,是现在这个味道,是我现在我听到的这道声音。
“我想要的是你,我想要感受的是你,我想要在你的身体里宣泄,想要听你在我耳边叫……” 茯苓有些反应不过来,耳根子却红了个透。
夜徇拥着她的身子,声线有些低哑了去,道:“我才发现,我不是想要女人,我只是想要你。
我和别人什么都没有,她们和我心里渴望的东西对不上,我没有办法继续。”
夜徇道:“我找到了答案,往后都不会再去尝试了。
以前在大楚承诺过的话,确实有负气的成分在,但是往后,从今天起,每一个字都算数。
“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如若再有,你就一副药把我毒死了,再干脆回大楚去。”
茯苓忘了回答,只是瞠着眼,泪流不止。
以前听见他说往后要对她和孩子负责时,她只觉得有一丝丝欢喜,不可避免地生出期待,然后就是两个人一起面对总比她一个人要放心。
可此时此刻,她的心像有人拿着鼓槌在一下又一下地敲击一般。
怦,怦,怦。
夜徇道:“你打我骂我,任你出气,怎样都好。
只要我们不和离。”
茯苓迟迟没有回答,夜徇便拿着她的手,用力地往自己胸膛上打。
茯苓吓着了,连忙蜷着手指挣扎。
可他握得紧,最后她无法,只能紧紧抵着他的胸膛。
两人都倔,一番僵持下来,彼此都有些喘。
茯苓眼神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红红的,又干净明亮的。
他突然就俯头过来,噙住了她的嘴唇,吻得十分强横用力。
茯苓被他禁锢在软枕间,招架不住,只能不住地喘息。
她含糊不清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再……再考虑一下吧……” 夜徇连日在外寻她,哪睡过一个好觉。
茯苓光看他的眼神和气色就知道了,他很疲惫。
但是夜徇自己现在丝毫没觉得,他不仅不累不困,他还非常精神。
一听茯苓说要再考虑,他怎能休息得了,他辗转反侧地吻她,最后步步紧逼,跟条饿狼似的,一件件解了她的衣裳。
他急不可耐,衣带缠上了解不开的,他便一手撕了去。
茯苓胆战心惊,“我、我告诉你,我有、我有孩子……” 她很青涩美好,像清晨带着朝露的花蕊一般,又娇嫩又温润。
他舒服得发狂,哑声道:“我知道,我会轻点。”
他不让她有时间去多想,他想把她狠狠霸占,想尝她带给自己的深入骨髓的甜美。
后来茯苓就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轻哼叮咛。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好听极了。
夜徇道:“茯苓,叫给我听。”
茯苓双手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带着一丝哭音,娇娇柔柔地唤道:“夜徇。”
他承认,那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呼唤。
他低低发哑地问她:“考虑好了么,还要不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