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灵魂的毕竟和上次的是不一样的,她应该做了很多手脚!”King一边滚着床上的小娃娃,一边安慰房间里徘徊的兔子。
走了几圈,兔老头儿也冷静了,管他呢,炸了才好,就当是庆祝自己的小乖乖出生!这点还真和雨夜想一块儿去了。
雨夜回来的时候,小燚已经含着自己的手指睡了过去,看着包裹小燚的棉布,感叹King的细心,从池中掬了水,加热到合适的温度,雨夜拿着水团在小燚身上滚动,将从**里带出来的液体擦洗干净,才找了一块干净的棉布裹住自己的宝贝儿子。
看着依旧立在床边的两只,“你俩也累了吧,早点睡吧!”
起身跳进水中,洗漱完毕,走到床边抱起自己的儿子就走。
“你要把小乖乖带哪儿去?”兔子一个着急。
雨夜停下脚步:“自然是回我的房间!”兔子这才想起,大家伙儿的大通铺貌似是餐厅!是餐厅!
“不行!”即将出门的雨夜和King又是一顿,看着兔子,兔老头儿一鼓作气:“我以后都要住在水晶宫!”
雨夜挑挑眉:“你不是有家吗?”
兔老头儿倔脾气上来了:“反正我不管,我得留下来照顾小乖乖!”
提到小燚,雨夜自然是无话可说,“那你找个你喜欢的房间吧!”说完就走了,King累了一晚上,也奔向自己的卧室。
留下兔老头儿一人,有些傻眼:“这就搞定了?!”明显不可置信!想想可以随时和自己的小乖乖下下五子棋,等小乖乖大一点还可以教他下围棋,兔老头儿笑都咧到了耳根!
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兔老头儿大半夜的开始在水晶宫寻找自己心仪的卧室!寻了个把时辰,兔子沮丧地回到餐厅,觉得还是睡到明天,白天寻会比较方便!
“啊——!”挥着剑的子鸩楼一把将剑深深扎进地下,扶着剑柄,半跪在地上,抬起脸,竟是骷髅模样,上下颌触碰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我儿子出生了!”黑洞洞的窟窿完全看不出表情,“我儿子出生了!”“我儿子出生了!”……说了不知多少遍。
“哈哈哈哈……”竟是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开心,亦或是——崩、溃?
“我儿子?我儿子!”拔出深深扎入大地的长剑,疯了一般挥舞着剑,直到初阳的暖光洒在那一席黑袍上……
长剑躺在自己主人身边,周围早就没了遮天的林木,甚至连那巨石也化成了粉末,地上更是千疮百孔,深深地剑痕无不说明昨夜这里经历了多么惨烈的“厮杀”?
躺在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剑眉下一双犀利洞明的目光早已一片赤红,坚挺的鼻梁上汗珠映着晨光,双唇干裂着……几乎不离手的长剑也被扔在了一旁……
“我儿子?”突然震动的胸口显示出男人喉中的压抑,这个问题自己已经问了自已一夜,但是,除了不断确认这个事实,无事可为!骨头叫嚣的声音无不告诉自己——血骑士出生了!而血骑士,是邪那歧的儿子,是自己的儿子!!
纵是**上已经精疲力尽,子鸩楼还是不能冷静,到底怎么就有儿子了!自己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何况,自己压根儿就没碰过女人,怎么就有儿子了!!
强迫自己冷静冷静,那些女人虽然仰慕自己,但是自己未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那么儿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子鸩楼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声嘶力竭地呐喊!
侧头看着被自己丢在一旁的宝剑,温柔的光照在剑柄的宝石上,散发着紫色的流光……
子鸩楼眼中一亮,眯起了眼睛,那双紫色的眼睛又重新回到脑海中,“东、方、雨、夜!”嘶哑的声音依旧蕴含着令人颤抖的力量,子鸩楼咬牙切齿地念着那四个字!同时也回想起那个血色的夜晚,“那个女人……”子鸩楼几乎将牙咬碎,这几个月闭上眼睛就看到醒来之前脑海里看到的事情,倒是一时没想起那个女人在葬魂殿对自己做的事……
想起那个女人对着自己的躶体上下其手的情形,子鸩楼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了起来。压下不适感,尤其是想到东方雨夜睁开眼微笑的时刻,还有那个飘飘然离开的背影子鸩楼就如何也淡定不起来!如果这个世上还能有什么出乎自己预料的话,一定是那个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子鸩楼即便是没有任何证据,也一口咬定一定是东方雨夜!一定是那个女人!
拿起剑利落地起身:“敢偷了我儿子,有本事!”布满血丝的眼中透出极危险的光,那已不仅仅是一个猎人对猎物的贪婪……
如果要找那个女人,怕还要赫连出力,黑色刚毅背影消失在狼藉的土地上……
微凉的晨风卷起一地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