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回将军，小的见到四皇子妃了，的确是貌若天仙。”

“可记得其相貌？”

“是，记得。”

凤林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一幅画像取出，然后徐徐展开，“四皇子妃与其可有几分相似？”

心腹看罢瞪圆了眼睛，“这，天，将军，这画中人与四皇子妃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凤林正的瞳孔一紧，“当真？”

“小的不敢欺瞒将军。”

凤林正深吸一口气，面色在冷肃和颓然间变换不停。

“行了，你下去吧。”

“是，将军。”

凤林正一拳捶在了墙上。

好一会儿，才像是失了力气一般，慢慢地滑坐在椅子上，“我费尽心机，只想着让她远离京城勋贵，甚至是让她生活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没想到，这样都能让她嫁入皇室。”

语毕，突然有几分痛哭的架势，“曦儿，我对不起你呀！”

如今凤十三已经成为了四皇子妃，哪怕是他身为十三的亲生父亲，也已经不可能再多做什么了。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先求得曦公主的原谅，还是应该直接进宫请罪，看是否有机会让皇上废黜了凤十三的皇子妃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