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向，何人所居？”

秦二爷的眼皮跳了一下，不动声色道，“那里是我的二女儿的住处，不过她年前已经嫁人了。”

管家连忙过来补充道，“二爷，您可能不知道，之前九姨娘犯了大错，被您给贬为了通房丫头，她的院落也被安排给了待嫁的四小姐。所以二夫人就把她安排到这里了。”

凤无妖挑眉，觉得有些意思。

把当家男人的小妾和庶女安排在一个院子里，这位夫人也是个人才！

“人呢？”

“去，快去九姨娘请出来。”

当着主子的面儿，管家还是很识趣的。

九姨娘身上穿的不算差，只是颜色上可能有些旧了，头上的饰物也不多，人看上去消瘦地很，下巴尖尖的，一双大眼睛挂在这么一张瘦小的脸上，看上去竟有几分的骇人。

秦二爷也被吓了一跳。

记得这九姨娘还是个美人儿呢，怎么这会儿竟成了这个鬼样子？

凤无妖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恕。竟然还妄想逆天改命，简直愚不可及！”

九姨娘听到这话吓得一哆嗦，“你？”

看着她眼底的惊恐之色，秦二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竟然是你想要害我秦家？”

九姨娘呆怔了片刻，突然又哭着大笑了起来，“是我的错。我不该贪恋荣华富贵，我应该直接杀了那个丫头的！”

凤无妖眯眼，她能感觉得到，这人身上虽然有着熟悉的邪气，可是她本人的灵台清明，显然与她刚刚的说法不符。

“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害得我女儿患了恶疾？你简直该死！”

凤无妖闻声看去，竟是上次见到的那位打扮端庄富贵的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