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好大的一座城,这就是你说的天之城么?”吕秀娥的眼睛扑扇着,那明亮的犹如天上星斗的双眸闪烁着一道精光,拉着夏羽的胳膊,用她那已经很是丰挺的胸脯摩挲着夏羽的手臂,那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夏羽耳畔唧唧喳喳个不停的响着,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尽管这个女人是吕布的女儿,但夏羽动起色心来,可不管那么许多,何况他本来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就在夏羽很是享受吕秀娥的小胸脯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当然这个声音可不是周皇后的,而是段家公主,段嫣的,夏羽扭过头,看着撇过头望着河水的段嫣,嘿嘿一笑的上前,从身后去搂段嫣的小蛮腰道:“不要生气么,朕可是很专情的,不会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的。”
段嫣摇动着腰段,犹如游蛇一般的躲过了夏羽的大手,不过夏羽明显是有了经验,身子直接靠了过去,段嫣本就站在船头的位置,夏羽那身板就跟一堵墙似的,段嫣虽然很彪悍,但毕竟是一个女子,被夏羽这一上前,就堵在了船头的位置,在想躲可就没了地方,被夏羽一脸无赖样的给搂住了柳腰,不过段嫣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好像没了力气的任由夏羽搂抱着。
段嫣此刻的心绪很复杂,亦如那日在七阳镇数万将士高呼吾皇万岁的时候,当时他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然而这一路上,夏羽这个皇帝却依旧风流本性,如同以往一样,这让段嫣倒是有点欣喜,但是很快她又有了其他的烦恼,而原因很简单,对方是大夏皇帝,而她是段氏公主,两家是不能算是死敌,但却绝对是敌对的关系,这种敌对是天然的,只因为无论是大夏还是鲜卑都要称霸一方,而这种野心只有一方倒下,臣服才会得到解决,否则战争将会在两个民族,两个国家不断的上演。
啊,段嫣又失神的想着,但是很快她就回复了神智,原因无他,只因为自己饱满的酥胸被一只大手给握在手心里揉捏,倾心是一码事,但是段嫣还是有自己的坚持的,被搂腰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但是夏羽可不会满足只是搂一个腰,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去侵占段嫣胸前的高地,尽管这已经不是段嫣第一次被夏羽占了便宜,但是段嫣每一次的反应都很激烈,踩脚,窝心粉拳是少不了的,要不是为了给夏羽留点脸面,估计一巴掌已经打到夏羽的脸上,但是段嫣却很理智的不曾去惹怒这个男人。
夏羽对于段嫣跑掉,却是悻悻然,或许这种调情的小日子让他多了许多乐趣,单纯的床上运动已经让他有点厌倦了,身为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要他勾勾手指,所以他现在更喜欢征服的过程,而招惹段嫣显然已经成了夏羽的乐趣之一。
再回到天之城,之前的那种憋闷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毕竟这里才是他的家,出去那么久,想念也是正常的,迎接夏羽的场面很小,完全不是一个迎接皇帝回宫的场面,不过该出现的大夏中枢,内阁的大臣们却都到了,在这座天之城内夏羽几乎可以放心,不用担心有人会刺杀,在一干大臣和侍卫的簇拥下,夏羽回到了皇城之内,而夏羽的回归,无疑让张居正,杨林等人都长舒了口气。
大海,如同蓝宝石一般的深邃,和畅的风吹袭着打着补丁的船帆,犹如女人那丰挺的酥胸鼓鼓涨涨的,船头不断的破开海浪,略显杂乱的甲板上,水手们全都无精打采的趴在甲板上,晒着那烈日炎炎的太阳,干裂的嘴唇呼着微弱的喘息,犹如鸡窝一般的头发都快发霉掉。
船头一侧,一只水蓝色的天海麒麟浮云图案依稀可见,海角二十七,大夏海之角海军第一舰队,名称海角编号第二十七的五桅主力战舰,标准乘员一百三十二人,作战乘员四百七十二人,拥有很优异的抗风暴能力以及较强的续航能力,一次补给在作战里程为三千海里,标准最大航海距离,可达到七千海里。
可以说这艘战舰完全应付远海航行,然而此刻船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说明这艘战船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甚至可以说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海角二十七编队第一舰队第三分舰队,乃是第三分舰队中六艘主力五桅战船之一,按照大夏海军府标志,每个海军府常规编制为五支舰队,每个舰队大约拥有作战船只百艘,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辅助船只等,大约有一百三十余艘,而每一个舰队分为五支分舰队,分舰队的配备为两艘六桅指挥主战船,六艘主战五桅帆船,十二艘四桅加强型战船,而舰队编号中前十为六桅战船编号,十一到四十为五桅战船编号,余下为四桅战船编号,可以说经过十来年的发展,大夏海军已经走上正规,并逐步的完善化。
海角第一舰队乃是去岁参加了北高丽外海海战的舰队之一,在夺取了北高丽外海控海权后,北高丽船队意外的后撤,并南下脱离,第一舰队奉命追踪,不过这一追就是好几个月,起初还是沿着朝鲜半岛南下,船队的补给并不困难,然而随后就脱离了朝鲜半岛区域,而后很是不幸运的舰队遭遇到了暴雨天气,海角二十七号很不幸的脱离了主力舰队,开始了漂泊,在大海上迷航了。
海角二十七号的船长金宝是一个三旬的黑脸汉子,长期在海上泡着让他的皮肤有些黑,外海本身对于大夏来说就是一个迷一样的世界,很多地方都没有探索,所以固有的航道图都无法使用,而且因为暴风雨的关系他们已经迷失在大海之上,根本不知道自己位于哪里,更没有参考坐标给他们参考,而金宝只能让船向东北面行驶,因为当初船离开朝鲜半岛是往西南行进的,在完全无法辨别方位的情况下,寻着一个方向行驶下去是唯一也是最正确的出路。
不过沿途一路上,海角号并不算走运,只碰到了几个不大的小岛屿,勉强做了一些补给,并将船只做了些修补,然后继续的前进,而为了尽可能的减少船上的人员,一些船上的战斗人员都被留在了沿途的岛屿上,至少岛屿上有淡水以及一些食物可以生存下去,只要等到船能顺利回到大夏,就会返回回来接他们。
但是海角号的运气似乎在暴风雨之后就用了干净,除了中途碰到了一座不大的群岛之外,之后的一个月内几乎就没有在碰到一座岛屿,当然海角号的航速因为船上失去了两根桅杆,还有一张帆布被毁坏严重无法使用,只有两个船帆行驶的海角号速度很慢,但是一个月都没有再发现陆地,这让整个船上的水手和士兵都沮丧了,或许他们已经远离了朝鲜半岛的方向,朝着更深的大海行进着,而他们很可能会一直飘荡在大海之上,直到全部渴死掉。
断水已经两天了,船上的人甚至连自己的尿都没有存下多少,甚至为了活命只能喝一些海水,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如果在两三天内在碰不到任何的陆地,岛屿,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对于这一点金宝一点都不怀疑,然而如今他能做的只有乞求各路神佛,却是无能为力。
船上的主桅杆很幸运的没有遭遇到暴风雨的魔手,很幸运的保存了下来,一个已经双目失去了波动的水手窝在桅杆上方的瞭望台上,还在坚持着端着望远镜四下的张望,他是整条船上唯一的希望,哪怕眼前只有一点点的陆地的影子,或许这一船上的上百人都能活下来,然而每一次的希望都化成失望,但是在失望中却又憧憬着希望,反复的来回,让人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灵智,没有到达崩溃的边缘。
嘎,一只海鸥落在了桅杆那巨大的横帆木上,并发出一声清脆的叫声,不过这并没有引起水手的注意,但是海鸥陆续在海面上又有其他的海鸥在叫,却是让瞭望台上的水手木然的扭过头,看到那船帆上白色的生灵,水手眨巴了下眼睛,但是随后,他就那有些干枯裂开的双手揉了揉双眼,海鸥,在大海上遇到了海鸟,那就意味着陆地就要不远处。
水手几乎是强撑着身体,在巨大的喜悦中靠在桅杆上,拿起望远镜向前方张望,尽管仍然没有陆地的影子,但是海上的海鸟却是越来越多了,陆地,陆地,那蔚蓝色中一点青葱之绿,就好像是黑暗前的黎明,希望的光芒再次笼罩在这艘战船上,那是陆地。
“陆地,陆地,前方发现陆地!”瞭望手扯着嗓子,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叫喊着,干涩的嗓子只是喊了两声就剧烈的咳嗽起来,当时口中却连一点津液都没有,但是瞭望手已经大声的嘶哑的叫着。
船上甲板上的水手和士兵们听到了陆地那个词语,都在刹那间愣了下,然后飞快的爬起身,来到船头,想要去张望前方的陆地,船,破开层层的波浪,终于一片土黄色的陆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所有的水手都相互的拥抱着,在死亡前的那一刻,人才会知道活着是多么的美好,而对于这些绝望的等死的大夏士兵和水手们,眼前的大陆给了他们再生的希望。
金宝看着出现的陆地,终于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鼓足了气的道:“全部都有,做好准备,我们准备靠岸。”
大夏圣元六年,五月,就在夏羽回到天之城,大夏的一艘失踪的战船历经一个半月的漂流发现了一块巨大的岛屿,而这座岛屿正是日本四岛之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