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扶桑巫女桔梗奉诏外等候!陛下是否召见!”身材高挑,上半身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羊皮小夹袄,下身穿着毛织的红褶裙,虽然衣物厚重,但却遮掩不住那包裹其中的诱人胴体,那葫芦一般的凹凸有致的身段随着裙摆摇晃,更显妩媚,暖阁内本身就点着开采自大明湖南面发现的煤海中的煤精,这种煤精燃烧起来散发的热量更加炙热,而且燃烧的更加彻底,不会散发出异味和有害的气体,幽蓝的那精致妖娆的娇靥在灼灼的热浪的拍打下,就好似那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诱人至极。
夏羽站起身,在地面上动了动,坐的久了连身子都有些发麻,夏羽来到轩窗旁,外面的雪依旧在下,似乎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停下来片刻,地面上已经积起厚厚的一层,暖阁外面同样栽种的是一株有年头的老梅树,那梅树的树冠被修剪的十分漂亮,好像一个大穹庐盖子,将半个院落都遮在它的怀抱之下,雪花,梅花分不清的从树枝之间飘落而下,天地之间很安静,就连那无处不在的刺骨寒风此刻也好像销声匿迹了般,那雪如鹅毛一般的在空中飘舞,落下。
尽管只是片刻的功夫,但窗外的梅树下,一个娇美的身影肩头却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落雪,扶桑的女子似乎很不怕冷,在这样的天气,巫女桔梗依旧穿着与昨日一模一样的巫女装束,月白色的宽大上衣,衣袖是沿用唐代的宽大的袖子,下身是一樱红色红裙,腰间竖着一条红布带,束着那如杨柳一般芊细的柳腰,上身还有一条月白飘带从腋下穿过,勾勒出一条曲美的线条,那如黑珍珠一般的秀发闪亮着淡淡的光泽披在肩头,几绺青丝掩在胸前。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看到那扶桑巫女好似那落梅,那飘雪一般的身影,夏羽的心都会很复杂的跳动,夏羽扭过身,再次回到软榻之上,对着幽蓝道:“带她进来!”
“是,陛下!”对于幽蓝来说,夏羽不光光是她的男人,同样也是她心中至高无上的王,夏羽的命令对于她来说就好像那天一般的高,不容违背。
桔梗被幽蓝带入到暖阁之中,那灼灼的热浪快速的将桔梗身上的落雪消融,幽蓝目光狡黠的瞥了一眼夏羽,然后笑着告退而去,暖阁之中,只剩下夏羽与巫女桔梗两人,夏羽依偎在软榻之上,手中端着一杯腾着淡淡雾气的茶水,眼皮抬了没抬的抿了一口茶水:“想清楚了!”
桔梗嘴角突然露出浅浅的笑,那笑容在这寒冬之中就仿佛是春风一般,吹在人的心中好似能拂动人内心深处那平静的心湖,涟漪点点荡漾开来,那寒冬似乎也要被融化了般,那一笑似乎几已经包含了全部的答案,夏羽微微有些惊愕,目光也露出一丝惊悸,好美,但下一刻,看到那清澈如水一般的明眸,夏羽的脸上似乎又多出一丝寒霜。
“桔梗乃微末草民,我扶桑一族在陛下眼中如同蝼蚁,条件,那也不过是陛下的怜悯,答案早就已经在陛下心中,桔梗又何必要多此一举的争论早有了答案的条件,如果桔梗想让陛下废除我扶桑百姓那世代为奴为妓的法令,陛下定然不会答应,桔梗之所以来,只不过是履行贱民应负的责任罢了。”这是桔梗在与夏羽两次见面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同样这话中也如同昨日那沉默之言,带着那幽怨的责备。
夏羽嘴角一笑,放下茶杯,迈着步子走到桔梗的身边,伸出手指抬起微低着脑袋的桔梗的下巴,望着那双眼睛道:“天下大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刚才所说彻底废除那条法令,我不会去改,也不想改,不过你们这些扶桑人既然顺应了我的统治,那也算是我大夏的子民,我可以允许你们加盖寺庙,从扶桑人总选拔优秀者进入寺庙修行,僧人,道士,阴阳师,巫女等不需要去参与劳作,并解除禁足,可在大夏各地行走,并且给予这些人以承认,并加拨部分钱财修建地方,改善扶桑人的生活环境,不过各个寺院训练的人要听从我的调遣,你们的武士道的效忠对象也只能是我大夏的皇帝,这是我最大的让步,虽然与你希望的甚远,不过我也给了你们一个黎明的曙光,不是么!”
“至于你,如果害怕朕食言的话,还是留在宫中吧。”夏羽说着,手指已经顺着桔梗的下巴滑到了胸前,这一次夏羽没有在去做那柳下惠,后悔的事情做一次就足够了,这等尤物还是搂在自己怀中的好。
风之刃,早就有所准备的夏羽单手碰触到那缠布之上,淡淡的风在室内刮起,青铜级的风之戒,如今早就已经不值几个钱,但是风之戒的这个风刃技能却让夏羽爱不释手,用来撕扯女人的衣物最是带劲,一片片的碎布仿若那外面的落雪,从半空中飘落,夏羽嘿嘿笑着,从后面搂住了桔梗那芊盈的小蛮腰,将其抱着放在了木榻之上,
狂风骤雨吹花落,遍地只余残花红,夏羽抱着身子粉红,已经迷离在欲望之中的巫女,那淋漓的香汗顺着那胸前挺起的酥乳滑落,扶桑女子身体果然不同寻常,折腾了这么许久,居然还未曾败下阵。
一番折腾,夏羽倒也有点疲累,谁能想到这巫女初承雨露,但身体的恢复速度这般快,夏羽抱起如同一只喝醉了酒的小猫咪一样的桔梗来到暖阁后面的房间,将其放在床上,搂在怀中,不知觉的也陷入了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