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同情的看着时婳,“时小姐,发病时候的阿冥谁都不敢靠近,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如果你能活下来,我一定打电话给霍权辞。”
疯子!疯子!!
男人的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快要把她勒断了。
她脸色煞白的推攘,可换来的是他更重的力道。
“时小姐,我提醒你一下,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反抗,之前好几个女人都是因为太过惊慌,死在阿冥手上的,只是让他吸点儿血而已,你若是反抗,估计丢的可就是命了。”
时婳听到他的声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再动。
吸食人血?这个男人是妖怪么?
尖利的牙齿刺进了她的脖子,她疼得汗水都流了下来。
可她知道,她不能叫喊,也不能把人推开。
男人的嘴唇已经染上了血色,有些贪婪的吸食着。
他的面具冷冰冰的,就抵着时婳的皮肤,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郁白焰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这一幕,最后垂下眼睛。
他是佩服时婳的,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很快冷静下来,强忍着疼。
这个女人当初能被看上,不是没有原因。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身上的暴戾终于平息下去,他擦拭了一下唇瓣,像丢垃圾一样把人丢开。
时婳捂着脖子,看了他一眼,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男人低头,勾住了她的下巴,“你总是意外的识相,没人能从我的手底下逃脱两次,你是第一个。”
时婳松了口气,他能说这话,是不是代表她安全了?
“闵刹,把人送回去。”
男人的声音阴冷,缓缓起身,头也不回的去了二楼。
时婳强撑着的力气瞬间就泄掉了,她惨白着一张脸,看到郁白焰伸过来的手,嫌恶的把人拍开。
郁白焰挑眉,“时小姐,你这是柿子挑软的捏?你刚刚不是很顺从么,阿冥一走,怎么就原形毕露?”
时婳捂着脖子,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血迹擦干净后,脖子上露出一排清晰的牙印。
她没说话,站了起来,看向闵刹,“麻烦了。”
郁白焰彻底被忽视。
他挑眉,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拦住了人,“时小姐,我是哪里把你得罪了?”
时婳抬眼,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似乎多看一眼都伤眼,“我只是不喜欢说风凉话的人。”
郁白焰气笑了,“若是我不提醒你,刚刚你就死了,你知道因为惊慌害怕被掐死的女人,具体有多少么?”
“你也说了他掐死的女人很多,所以我能活下来全靠自己不是么?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你就不是很喜欢,不合眼缘。”
郁白焰嘴角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上一次让他想动手的,也是这个女人。
在阿冥的面前乖得跟猫一样,一旦阿冥不在,浑身都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