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言重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当尽的责任,待得媳妇身子好了之后,定然竭力为母亲分忧。”
送走老夫人和长平侯之后,满怀优思的李秋蓉不觉又是长长一叹,久久,才又疲惫地陷入了睡眠。
屋顶之上,在听得下方恢复了宁静之后,纳兰景这才抱着怀中那已然在含怒瞪视着自己的玉倾颜飘身下了房顶,落回轮椅之上。
“放手!”见某人在落座之后,非但没有及时放开自己,那一双手更有逐渐往下,行不轨之举的趋势时,玉倾颜手中一抖,一根银针已然夹在了指尖,闪着渗人寒光抵在了某人那不规矩之处。
“哎……”
见状,纳兰景只能满心无奈地松开了准备朝那挺翘之处袭去的手,看着玉倾颜那冷然果敢的模样,颓废地道:“颜颜,你还真懂得如何抹煞一个男人的兴致。”
“是性致吧!”见他放手,玉倾颜毫不留恋地挣出了他的怀抱,睇眼说到:“你怎么又来了?”而且一来就没有给她丝毫说话的机会,就这么拉着她上了李秋蓉的房顶,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听了一些虽然不该听,但听了却又觉得再应该听到不过的话。
“颜颜果然深知吾心。”纳兰景只当没有听到她后面的那句问话,手一伸,就要再次抱过玉倾颜。
而这一次,他显然早已经有所防备,玉倾颜甚至来不及以针威胁,就被他点了麻**,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已然回到了海棠苑的海棠林之中。
伸手温柔地为玉倾颜拂去鬓角飘落的海棠花瓣后,看着她索性放弃了瞪视自己的小性子模样,纳兰景不觉低低笑出声来:“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本王这是担心累着你,好心送你回来,你倒是不领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