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祖传玉观音挂件在金帅手里,而金帅又说是他外公留给他的,这岂不就意味着金帅就是朱铭安和那个叫金铃的女孩生的。
朱铭安手捧着玉观音挂件,心里一遍一遍的喊着金铃的名字,思绪早就飞到了二十多年前,仿佛看到了金铃的笑脸。
如果金帅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可就太好了,他所做的一切朱铭安都看在眼里,也可以说金帅以他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可是有一件事情又让朱铭安的心如同沉到了万丈深渊。金帅刚给李景林当秘书的时候,李景林也以为金帅就是朱家的后代,利用组织机关干部鲜血的机会,偷偷拿到了金帅的血样,后来朱鹏峰派专人去美国进行了dna比对,结果发现朱铭安和金帅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这件事情幸亏当时知道的人很少,才没有闹出一个笑话来,如果金帅不是朱铭安的儿子,那为什么他手里会有这个玉观音挂件?难道金铃以后又嫁给了别人?
可是又一想,这是不可能的,按照金帅现在的年龄来看,正是朱铭安和金铃分别的时间,朱铭安有些想不明白了,看了看表,打通了厩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从里边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铭安,这么晚打回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爸爸,你还记得李景林曾经给我们找到孩子那件事情吗?”
“这件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还派专人把你们两个人的血样都送到了美国去做dna鉴定,结果发现你们两个没有血缘关系。”
“爸爸,现在金帅是我的秘书,今天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他身上佩戴的玉观音挂件正是我们家的,那个挂件当年我亲手送给了金铃。”
“你说什么?你没看错吧?”
“现在我手里正拿着这个挂件,刚才我用放大镜看过了,挂件的背后刻着‘铭玉为安’四个篆体小字,你曾经告诉过我,这是我太祖爷爷亲手刻上去的。”
“你再看一看,观音的两个耳朵上有什么?”
朱铭安拿起放大镜仔细看了一下,观音的左耳朵上有一个天字,右耳朵上刻着一个聪字,如果不是朱鹏峰讲,朱铭安也不知道这个观音挂件上还有这个秘密。
“爸爸,我看到了,观音的两个耳朵上刻着‘天聪’两个字。”
电话里没有了声音,过了很久朱鹏峰才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会错了,这确实是我们家的祖传之物,可为什么会在金帅的手里呢?如果他是我们家的后代,那为什么你们两个的dna又不相符呢?”
朱铭安想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美国三大权威机构的化验结果是不会错的,会不会李景林当年派人去取血样的时候搞错了?”
又过了好一会,朱鹏峰又说道:“你说的也有这个可能,我记得你当年告诉过我,你还给金铃留下了一本小红书。”
朱铭安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件事情你暂时不要对任何人讲,有机会的时候你问问金帅,如果他还有这本小红书的话,那就可以说明李景林当年派的那个人拿错了他的血样。”
放下了电话,朱铭安又琢磨开了,飞机上那对老年夫妇说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金帅与他长得太像了,如果说这个玉挂件流落到市面上,被金帅的外公买到了,那就可以证明他和金帅没有关系,可如果金帅手里再有那本小红书,那就绝对不会错了,两样东西同时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事情绝对不会那么巧。
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朱铭安突然想起他把金帅还扔在客厅里,站起来做了几下深呼吸,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拿起挂件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只有金帅一个人在默默的看着书,看到朱铭安走了进来,金帅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朱书记,时间不早了,你应该休息了。”
“呵呵,你先坐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