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说完头也不回的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越想越感到可气又可笑。文娴的两个哥哥和嫂子不懂事,难道文娴也不懂事吗?李顺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从哪里找了这么一个活宝当老婆。
第二天上午九点,李景林遗体火化仪式在殡仪馆举行,顺海省方面早就把这件事情安排好了。受吴涵宇的委托,顺海省委副书记、秘书长、释委书记,也来参加了这个仪式。
李通在仪式上哭得死去活来,金帅此时主要的任务就是照顾他,虽然他没有像李通表现得那样强烈,但是眼里的泪水就从来没有干过,当李景林的遗体被推进火化间那一刻,金帅的嘴唇都被自己给咬破了。
金帅的表现被在场的人都看在眼里,特别是顺海省的领导知道金帅是李景林的秘书之后,也不禁把他和自己的秘书进行了比较,省委副书记事后只说了一句话:“秘书能和领导的关系处成这个样子,可真是不多见啊。”
在机场的安检门前,望着手捧骨灰盒的李通和紧随在其后的钱良、何伟农的背景,金帅的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失落感,他现在感到是那么的无依无靠,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四个字:丧家之犬。
这四个字人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惟有金帅此时的体会格外深刻。自己的老领导去世了,失去了他的帮助,今后的仕途之路会是个什么样子呢?金帅迷茫了。
由于岳虹和李顺刚刚醒过来,医院方面对李景林逝世的消息严格保密,外科主任甚至还给医护人员们下了一道命令:谁要是敢透露出去,一律下岗。
金帅现在是绞尽脑汁的要编谎话骗岳虹,脸上虽然装出一副笑容来,但心里却是无比的痛苦,当然他的苦并不仅仅是因为李景林的逝世,而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而悲哀。
顺海省的公安部门得到金帅提供的复誉之后,当天下午就把文易的小舅子给抓了起来。省委书记亲自下命令,让他们一定要查清李景林车祸的真相,这些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拼命的把文易的小舅子往谋杀方面来引。看他们这个架势,恐怕不把文易的小舅子整成个死罪也得搞成个无期。
当金帅吃完晚饭,准备到病房看看,再回宾馆休息的时候,发现病房前有人正在争吵,走过去一看,正是文家的老二文易。
也幸亏请的护工忠于职守,除了金帅和医护人员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岳虹的病房,否则的话,今天的事情非得闹大不可。
看到金帅走了过来,文易好像见到了救星:“金秘书,你们怎么把我的小舅子给抓起来了?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
金帅一肚子的火还出,今天一见这小子竟然又找上门来了,自然是不会再和他客气,二话不说一把揪起文易的脖领,把他拖到了医院后边的小树木里。
“老子讲过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王八蛋了,你今天还敢找上门来,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文易刚才被金帅抓着脖领,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想和金帅厮打一番,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全身发麻一点力气也使不出,他这才知道,金帅是一个深藏不漏的武林高手,人家不是怕了他,而是不愿和自己一般见识罢了。
“金秘书,请你放过我小舅子,他的赔偿我们不要不就行了吗,至于把他往死里整?”
看到文易这副恶心样,想想自己的处境,金帅火就不打一处来,对准文易那张丑脸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的还敢来找我,你和我要钱的时候那种狂妄劲哪去了。”
文易被这一巴掌打得在地上翻了一个滚,捂着脸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服气的喊道:“你要干什么,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打你?”金帅说着又是一巴掌:“刚才那一掌我是为了李书记,要不是你老子死乞白赖的非要让李书记到你们家去,他能走了吗?现在这一巴掌我是为了岳虹阿姨,要不是你们这徐蛋,她现在能躺在病床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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