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苗苗被彻底的雷住了,如果说她本人的姓名或者说她有一个当政法委书记的老爸,金帅也许以前听别人说起过,但她一个月前受伤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却很少。再说了,她一个大姑娘家,除了她的母亲和闺蜜之外,从来就没有让别人看到过自己的身体,这个人怎么能知道自己的大腿根部有伤疤?
“金帅,我开始有点服你了,你不是一个真有本事的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你不是能掐会算吗?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从这里走出去,又是谁把你弄进来的。”
金帅笑了:“呵呵,你来之前我刚算过,我这次被抓进来,一定会因祸得福遇到贵人帮助,而这个贵人的名字里面就带有一个千里草。晚饭之前你们一定会把我放了,至于谁把我弄进来的,我即便是知道了也不会讲出来,免得他们日后出了点什么事情,你再怀疑到我的头上。”
董苗苗吃惊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看向金帅时的目光已经尽是崇拜了,眼前这个人不仅人长得帅气,而且还能有这种本能,千里草不就是个董字吗?这个人实在是太厉害了。
董苗苗满心疑惑的走了,金帅望了他的背影坏坏的笑了。从他被抓进来之后,时灵时不灵的超强听力,让他听到了刑警大队好多的事情。至于董苗苗大腿根部的伤疤,金帅也是在听到董苗苗和她闺蜜讲话时所判断出来的。
一个多月前,董苗苗和她的闺蜜在外出登山的时候,被树枝扎伤了大腿,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来上班。一个细皮嫩肉的大姑娘被树枝扎伤后,能不留下一点伤疤吗?
看到董苗苗吃惊的表情,金帅就知道自己蒙准了,至于说今晚上一定会被放出去这件事情,那就更容易了,因为就在董苗苗来之前,金帅无意中又听到了刘涛打电话的声音,说他们正在准备有关的法律文件,晚饭以前一定要把金帅给放了。
金帅高兴了,在房间里连续翻了十几个跟头,他太佩服自己的聪明脑瓜了,能够把一个漂亮的警花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要是因此让这个警花崇拜上自己,或者说爱上自己,嘿嘿,那可就太爽了。
只是有一点金帅还想不明白,超强的听力怎么就时灵时不灵呢?有时连蝼蚁的爬动声都能听到,有的时候却又形同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时后,董苗苗又跑来了:“金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真被你蒙对了,等一会我们刘队就来放你出去,我这样做可是违反纪律的,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金帅笑了笑也没有吱声,两个人隔着铁门的栏杆相互望着,眼神也在交流着。金帅仿佛听到了董苗苗说话的声音:“可惜了,这个大帅哥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他,要是他能成为自己的男朋友可就太好了。”
金帅的话脱口而出:“苗苗,如果你以后想见我还不容易啊,我可以留下我们房东的电话,不过要想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我可要好好的考虑考虑。”
“你……你……你”苗苗指着金帅,惊恐的朝后退了两步:“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金帅也感到纳闷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能猜出苗苗心里在想着什么,略一思忖仿佛又明白了一点,可能是与他练的那套奇怪的内功有关系。
自从解开了一盘残棋之后,金帅就常常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听力超前了,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知道与他谈话的对方心里在想着什么。
虽然现在有些明白了,但是金帅自然也不会在苗苗面前说出来,要是被人知道他拥有这项特异功能,再被那衅学家们弄去做实验小白鼠,那可就糟糕了。
“呵呵,苗苗,其实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我这是根据分析判断得出来的结论。你想啊,这几间留滞室里都关着人,你为什么单单给我送盒饭送水呢?你为什么在听到刘队要放我时会这么高兴,不惜违反纪律也要跑来告诉我?你又为什么会通过你的父亲,向那些企图陷害我的人施加压力?”
“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这是在维护法律的尊严,坚持正义。”
金帅笑了:“苗苗,你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你所做的这一切已经充分证明了一点。”
“这能证明什么?”
“这证明你已经喜欢上我了,所以你的心里肯定会有这种想法,只不过你的脸皮薄,只肯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而已。我是一个大男人,更重要的是我也有点喜欢你,所以自然是要主动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苗苗把脚一顿,似笑非笑的指着金帅的鼻子:“金帅,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胡说八道。本秀是堂堂的人民警察,你现在只是在我看押下的一个犯罪嫌疑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你呢?别做梦了,还是算算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