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候府的热闹芳姐没看到,不过不妨碍芳姐自行脑补,想想定国侯夫人回府之后面对的场面,芳姐都替她心碎了,
什么叫自作自受呀,好好地尝尝吧。叫你害人害己。
若不是为了让定国候夫人自行领悟这种心醉,芳姐说不得还要在京兆尹衙门口折腾几个苦主出来呢。
芳姐不准备在给定国侯夫人折腾的机会了,原本的时候她出来炸到的一个小媳妇,池府就他们四个大人,随着老虎婆折腾,就当不定时的在府里请台大戏,当个乐呵看也就罢了,
如今她有儿有女的,可经不住这么折腾,乐呵能看,可得看别人的,一不小心把孩子引导歪了怎么办,
他家小女儿正在向着她五姨的方向一步步迈进呢,眼看着就是一个小天仙般的人物了,可不能让定国侯夫人这个泼妇,疯妇给带坏了。
所以这事还不算是完,别看定国侯府怎么想,至少在芳姐这里这么算了不成。
他们家的稳定和谐不准许有这种企图破坏的分子出现。还是那句话维护家庭统一,排除一切危险因素。定国侯夫人就是危险因素。要彻底打趴下,让她再也蹦跶不起来。
池二夫人从儿子媳妇出去心里就没踏实了过,忧心的很,拿捏定国候,看定国侯府的笑话,池二夫人想都不曾想过,
能够避着他们过分消停日子,池二夫人就知足了。
看到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回府的时候,池二夫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在听到芳姐叙述定国侯府的抬妾过程,池二夫人:‘真抬进去了呀’
芳姐:“那可是通判府的小娘子,就是庶出的,也是官家娘子,白纸黑子的写的明明白白的,难道定国侯府还敢当众大人家通判府的脸面不成。”
池二夫人:“定国侯夫人能这么好说话,她不是个讲理的呀。”
芳姐扶着下颚:“额,没看到定国侯夫人呢。是定国候做得主。”
池二夫人心说难怪呢,多了都不问的,定国候认栽了,那就是他们池府胜利了:“回头我就吩咐门房的管事。咱们府里放进来的人,务必都要看清楚了,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往里放的。”
然后对着池二老爷吩咐:“在外面做事,可千万别钻了别人的圈套,看看这一家子做出来的恶心事。”
好吧芳姐总觉得脸红。怎么感觉婆婆在骂她是的。人不能做亏心事呢。
池二夫人高兴,一大晚上的不怕折腾,愣是置办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一家人同乐,
池二郎同池二老爷倒是不反对,定国侯府的喜酒他们本来就没吃几口菜,心思不在这上,
芳姐就有点撑了,跟定国侯府的女人们没什么说的,心思都用在吃上了,怎么还吃的下去呀。
好在小郎君们同小娘子还没歇下呢。芳姐索性拉了小闺女小儿子跟着上桌,亲自给两孩子布菜。一家人的和乐,让池二郎看到定国候世子以后多少有些苍凉的心,得到了些安慰,他池二郎不是定国候世子,他的日子过得没有那么沉闷。
不自然的给自家倒霉儿子布菜,她娘顾不上,不是还有爹吗。
中间胖哥用一双幼稚种带着故意深沉的双眼看着几位长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祖父孙儿大了,府里的事情可以分忧的。是谁同咱们池府过不去,孙儿带人灭了他。”
好吧纨绔雏形初备,池二夫人当时就眼圈红了,不是感动的。真心的好像看到未来的孙子同自家夫君重合了,造孽呀,好好地孩子都被老爷教坏了,对不起儿媳妇,对不起儿子,更对不起孙子呀。
芳姐觉得问题不大。孩子的心是好的,至少知道为家人排忧解难了,就是手段略显暴力。
池二郎眉峰紧锁,这孩子得拉出来练练了,惹事可以,可惹事之后还要有自保的本事呀,担心自家孩子的本事不够,将来吃亏呢。
他这里是真的不沉闷,就是太火爆了些。也发愁呀,这孩子可怎么办呀。
池二老爷的反应相当的简单,瞬间抬起双手,盯着儿子儿媳用至诚的眼神叙述:“这个真的不是我教的。”
好吧场面被老公公弄得颇具喜感。
芳姐摸摸儿子的脑袋,淡定的开口:“娘还能护着你们呢,我儿不用出手,还是先学本事吧。”
池二老爷放心了,看吧,不是我教的,她娘都没说什么,看着池二夫人就是这么一个跟我没关系眼神。完全忽略了孙子的可能发展方向问题,只能说这位祖父是个心大的。
胖哥拍拍胸脯:“有事娘只管吩咐。儿子本事小,还有小舅舅在呢。”
池二郎扬天长叹,儿子把小舅子都给带沟里去了。怎么跟岳父他老人家交代还是个问题。
芳姐缓缓点头,看吧夫君,儿子,兄弟,爹爹多幸福呀。
宴席散后,两对夫妻回房都是在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
定国候把两位夫人分别安置妥当,并让管事请了大夫之后,才匆匆去上朝。
定国候确实忍不下被小辈如此挤兑的这口气,可也没想着这时候发难。
老婆受了委屈,相当于打她定国候的脸面,从婆子口中知道,夫人被人锁在京兆尹一夜,那是又惊又恨的,恨不得砸了京兆尹的衙门。太不给面子了。
婆子没敢说的是,夫人身边当时没人伺候着。
华二老爷不知道自家闺女门口发生了具体什么事,不过不耽误他为为了闺女外孙们,怒视定国候,不省心的玩意,同他脱不了关系。连后院一个女人都管不住。
试问定国候这口气怎么咽下去呀。这还没完没了了。一个武将好歹眼神还是能厮杀回去的。
朝上没大事,华二老爷作为工部尚书竟然洋洋洒洒的上书了一篇关于官员私生活的佳作,
里面主要歌颂了,那些为了大梁献身一辈子,后院都没几个人的官员们,虽然不多,可大梁建朝百年来。也是有那么几个死而后已的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