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突然犀利起来,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一个太监:“李福全,那乳母可有招认?”
那太监轻声回答:“回太后的话,抓住时,那乳母已服毒身亡了。不过奴才正在从旁枝末节中查明是何人指使。”
太后点了点头:“这事要速办。谋害皇家骨血,行刺皇后,可是谁都不能包庇的罪名。”说完看着我,眼神里却有躲闪。
我迎上她的眼睛,心中明了太后来此,并非只是为了此事。这样的事,即使太后不查,我相信,沈羲遥也绝不会放过的。
我用只有我和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母后来此,恐还有其他的事吧。”
我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会讲出这样似乎有些僭越的话来,可是从太后进来到之前她说话,我一直在看她的眼睛,我终于看清了那层
我先前不懂的意思。
太后愣了愣,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笑了,那笑很轻很浅,几乎不易察觉,却有赞赏与戒备。
她点了点头对着后面摆了摆手说到:“你们先下去吧,哀家与皇后有些体己话说。没有哀家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她停了停,对李福全道:“任何人,不得上岛。你去给哀家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