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菊说完,又好奇地补了一句:”可是奇怪,我大羲并非当初定邦之时,皇上那时也未亲政,若是要害,怎么也不该害皇帝,而是
宰相啊。“
她说完才发现失言,忙跪下。
我含笑看着她:”你说的不错,起来吧。“
”那人是个异邦之人,后来便说是番邦为搅乱安定,这才派了人来的。“
我端茶的手僵了下,异邦……
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专心的绣起了手上的小衣服,改了水红的丝线,手底下就绣起了一尾锦鲤。
惠菊一直盯着我,目光里是一抹痛惜。
我对上她的眼:“怎么了?”惠菊摇着头:“娘娘,奴婢觉得,娘娘和刚进宫时不一样。”我放下手中的活计,带了最柔和的笑看着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了啊?”
惠菊垂下头去:“奴婢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不一样了。尤其是……”她吞吐了许久才说到:“尤其是娘娘与皇上冰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