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谢雨欣说,放棺材的那房间终年漆黑一片,为什么我看到的这房间却是明亮的很,莫不成平常她进来时,并没有开灯。
一想到这个,我又把谢雨欣跟郑老板的话作了一番对比,就发现他们俩的话,大致上能对得上,而现在我要做的事,只有两件,第一是搞清楚谢雨欣是否真的记忆紊乱,又或者说她有什么奇怪的病,第二是必须找到第三人去证实他们俩的话。
倘若不能做到这两点,我实在不敢在这边待下去,我怕再待下去,命都没有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对梧州这边一点也不熟悉,甚至可以说一无所知。
按照我最初的想法是,我可以毫无条件地相信梨花妹,但刘颀说梨花妹可能有问题,这让我对梨花妹的话也打了一个折扣。
一时之间,我特么居然发现,在梧州这边,除了刘颀,我压根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带着这种念想,我跟刘颀从地下室走了出来,那郑老板一直跟在我们后面,也没说话。
出了地下室,我连忙向郑老板道别,告诉他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再过来,他也没多说什么,就把他手机号码告诉我,说是我要过来时,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他过去接我。
说完,他再次恳请我一定得帮他,说是看在一个可怜的父亲份上。
在说完这些话后,他让司机送我们俩回旅馆,车上由于那司机的存在,我跟刘颀谁也没开口说话。
刚回到旅馆,还没来得及开门,那刘颀立马开口,他说:“小九,你觉得那郑老板的话可信吗?”
我想了想,“应该可信。”
“为什么?”刘颀问。
我说:“从一个父亲的角度来看,他所说的,所做的合情合理,没什么纰漏。”
他哦了一声,眉头紧锁,也没说话,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一把抓住我手臂,说:“不行,如果就这样去帮他的话,我们太被动了,我得去附近的警局查查这些年的失踪人口,还有就是,那郑老板的话有个很大的漏洞。”
“什么漏洞?”我连忙问。
他瞥了我一眼,说:“小九,你是不是忘了谢雨欣念书的地方并不是在这边,而是在京都。”
我浑身一怔,玛德,怎么忘了这个事,那梨花妹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她同学谢雨欣肯定也是那个学校的,而清华却远在京都,倘若郑老板真要给谢雨欣送食物,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刘颀见我没说话,在我肩膀重重地拍了一下,说:“你在这边查看一下谢雨欣的情况,顺便防着点那梨花妹,我去警局查查资料。”
我嗯了一声,眼下这种情况,只有分开行动了。
那刘颀见我同意,撒开腿就朝旅馆外面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后,我推门而入,就发现我房间里坐着三个人,梨花妹、毕若彤以及梨花妹,她们三人好似商量什么,很是入神,截然没发现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