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样都没死,这女人也真是命硬,我心里嘀咕一句。当然,这不是诅咒她应该死,而是着实高兴的很。
我再次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说了一句,抓紧,脚下猛地发力想把她拉扯上来。哪里晓得,那吸力实在太大,别说拉她上来,就连我自己手头上都有些吃不消。
玛德,咋办?那温雪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再这样下来,她必死无疑。
说实话,倘若她沉下去之前没说那句‘别跳’,我绝对不会这么卖力救她,顶多是能救则救,不能救也听从天意,我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不可能为了救一个跟自己相处不到半天的女人,搭上自己的小命,哪怕那女人漂亮的一塌糊涂。
可,她说了那句‘别跳’,我若不救她的话,就是忘恩负义,这种事情,我陈九做不来。当即,我心头定了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也要拉她上来,哪怕她已经死了,也要拉上来。
我艰难地抓住那石头,两只脚夹紧她手臂,再次发力,奇怪的是,这次吸力好似少了很多,就连河水也有种逐渐减少的感觉。
我微微一愣,也没想是什么原因造成吸力变小,猛力将她往上拉,幸运的是,那温雪好像有意识,一双手抓住我脚就往上爬。
我不知道这样弄了多久,当她爬到我胸前时,她脸色异常苍白,嘴唇没一丝血色,一双眼睛更是失去先前的神采。我腾出一只手搂住她脖子,猛地一扯,将她身子拽到与我保持一个高度,把那芦苇杆往她嘴里塞了进去。
令我失落的是,她始终紧闭着嘴,任我如何使力,那芦苇杆愣是塞不进去。玛德,咋办?再不呼吸氧气,她估计真的会死。
我忽然想起念书那会,好像有个急救措施叫人工呼吸,当下,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便朝嘴唇碰了上去,她的嘴很凉,我几乎感觉不到她呼出的热气。
猛地朝她嘴里吹了几口气,伸手探了探她鼻息很微弱,又探了探她胸口的位置,‘咚、咚’心跳异常的缓慢,若是计时的话,一分钟应该不会跳过十下。
在水下,除了给她做人工呼吸,压根没有其它急救措施,倘若替她压胸,激活心跳的话,我抓住石头那支手必定要松开,如此一来,我们俩都会被涵洞吸了进去。
一时之间,我只能尽量让她呼吸保持顺畅,大概在她嘴唇碰了二十来次,涵洞那股吸力变得越来越小,惚恍间能看到水面透进一丝光线。
我心头一喜,难道是上天怜悯我棺材抬得多?让这河里断水了?
事实证明我多想了,因为我听到结巴跟高佬的传来,他们在岸边喊,“快看,是九哥,九哥在那!”
这声音刚落地,那河面的水位更低了下来,正好在我嘴唇的位置,我正想吼一嗓子老子没死,就眼尖的看到,头上有一具尸体,正摇摇欲坠的挂在岸边,被一些水藻跟树木的残枝支撑着,眼瞧就要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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