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令我眼睛极度不舒服,努力睁了睁眼,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边上是陈二杯跟李建刚,他俩正趴在床沿边上睡觉。
“老李!”我轻声喊了一句。
那李建刚一听到有响动,睁开眼,面色一喜,“宫主,你总算醒了,医生说,你再晚来十分钟,估计就完蛋了。”
我苦笑一声,对自身的情况,也没多大的兴趣去了解,就问他:“小程呢?”
问完这话,我整颗心悬了起来,记得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一名喇嘛,程小程不会给那喇嘛带走了吧?
“在你隔壁病房。”那李建刚没好气地解释一句,又嘀咕道:“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惦记着程小程。”
我尴尬的笑了笑,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就让他扶我去隔壁病房。
他想了一下,正准备拒绝,我连忙说:“没亲眼看到她,我心里不安!”
他叹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扶着我去了隔壁病房。
这病房挺大,估计有三十几个方,整间病房内只有一张床铺,边上布置了一些较为舒心的植物,程小程正躺在病床上,手臂上吊着点滴,她边上是一名喇嘛。
那喇嘛三十左右的年龄,国字脸,两鬓的毛发较长,正闭目养神。
见我进来,那喇嘛睁开眼,看着我。
就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我感觉他眼神中充斥着一股冰冷之意。
我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神会如此冰冷,令我忍不住朝后退了几步,险些就摔了下去,好在那李建刚扶着我。
“陈九!”那喇嘛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示意李建刚扶我走过去。
来到他面前,由于有伤在身,我不好向他行礼,微微弯腰表示礼仪,就问他:“大师…她情况怎样?”
那喇嘛冷哼一声,也不理我,不过,看向我的眼神充比先前更冷。
我厚着脸皮又问了一句,“大师…她情况怎样?”
“跟你有关?”
一道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令我疑惑的是,这房间就我、李建刚、喇嘛以及躺在床上的程小程,可刚才这道声音却不属于我们中间任何的一人。
那李建刚好似也发现这一情况了,疑惑地看着我,问我:“宫主,这声音…?”
我正准备说话,那道奇怪的声音又想了起来,“陈九,我劝你早些离开,若是晚了,休怪我对你动手。”
听着这声音,我更加疑惑了,玛德,这房间就四个人,怎么会出现第五道声音,便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