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这真是不公平,大家都有侍寝,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到你的时候,妍儿……妍儿就怀了呢?”
温润的俊脸上闪过一抹困惑,心中怎么想的,萧逸云嘴上就怎么问的。
“为什么?当然是爷的人品好呗!”风眸中噙着浓浓的腹黑之色,望着一众男人郁闷的俊脸,感觉自己也得瑟的差不多了,傅澜清接着又道,“咳咳,跟你们说实话吧!我在一本关于女子生理的医书上看到过,我月中侍寝的时候,刚好不是妍儿的安全期。所以……妍儿刚好总容易受孕,爷自然也就百步穿杨,一击必中了嘛!”
趁着那四个男人还在接受着被雷劈,傅澜清凑近尹清妍,一只手揽着娇妻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揉着那还未隆起来的平坦小腹。
“儿啊,我就是你爹啊!”清俊的脸上外溢着浓浓的满足,傅澜清笑得像朵花,别提有多么的幸福了。
“我擦!”
“你大爷的!”
“卑鄙!”
“无耻!”
……
……
“傅澜清,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连关于女子生理的医术都看?”真想上前一拳头揍扁对方的笑脸,蓝熙鄙视道。
“呵呵,书我可是从你房间拿的。要按照你这个说法,那蓝熙你也不说男人咯?”反唇相讥,傅澜清同样鄙视说。
“唉,我可是医者,我跟你不一样好不好?”陡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就见蓝熙大怒道,“傅澜清,我说我的书怎么不见了,原来……原来是被你给偷去了。”
那本关于女子生理的医术是大婚以后蓝熙特意找来看得,可却没想到刚刚翻了几页,就再也找不到了。原来还以为是掉到什么边边角角去了,搞了半天……
根本就是傅澜清拿走的!
难怪……
难怪啊……
那小子,那小子会在葵水一事上算计了他这个神医。
等等!
等等!
两个月前的月中,傅澜清侍寝的那一晚……那……一晚!
“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料的爆发出一阵大笑,蓝熙一张阴郁的俊脸顿时神采飞扬,笑的众人都是莫名其妙。
那一晚,那一晚!
好一个那一晚!
关于两个月前的那一晚,天知地知,蓝熙知。其实傅澜清和尹清雅也知,但是怀孕的冲击力来的太猛,让他们尚且不能反应过来。
“傅澜清,谁说孩子一定就是你的?咱俩一半对一半,搞不好根本就是本少主的。”像是瞬间被打了鸡血,蓝熙兴奋的脸上哪里找得到一丝刚刚的郁闷。
“靠!”经由蓝熙这么一提点,记忆瞬间回放到两个月前的那一夜,傅澜清一下子就炸开了,“蓝熙,你……你才卑鄙,你才无耻!”
“俗话说的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少主那叫不拘小节。”
……
……
“这是什么个情况?”
“也是蓝熙的,为什么会也是蓝熙的?”
“妍儿,你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
面面相觑的云霁月南宫晗和萧逸云,对于傅澜清和蓝熙的瞬间掐架云里雾里。
“这个……你们还是去问他们吧?”为了防止战火波及到自己的身上,遂尹清妍决定——开溜!
“蓝熙,你把话说明白!”
“澜清,你快点给我们解释!”
“过会你们慢慢掐,先把话说清楚!”
……
“两个月前,那晚上轮到我侍寝。可是谁想到……”话只说了个头,傅澜清已经开始咬牙切齿,“蓝熙,你……你居然溜进来把我弄晕了,然后……”
“什么?”
“啊!”
……
“喂,傅澜清,你搞清楚。本少主这么高贵的一个人,能够放下身段的和你一起,是你的福气好不好?”
见着几个男人都是一脸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场,蓝熙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身后的大门,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闪了先。
这四个男人……
呃……
他打一个还行,对付两个凑合,三个可能吃力,四个绝对完败!
“澜清,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们说?”气急败坏的萧逸云,一边抓着傅澜清的领子,一边质问道。
他奶奶的!
不是规定好了侍寝制度,怎么可以随意破坏啊?
谦谦君子,也忍不住要爆粗口了。
“这么丢脸的事情,换做你,你会说?”一口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傅澜清用力的攥着大手,十指的骨节也应景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蓝熙!”
“蓝熙!”
“蓝熙!”
“蓝熙!”
四个男人的怒吼,震得摄政王府的屋檐都要塌了。
“神保佑你啊!”刚刚溜回自己的闺房,纵使距离饭厅这么远的距离,尹清妍还是听得了那袅袅的余音。
目光再次飘到了那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想想再过几个月,这里就会鼓起来了,“啊啊啊啊!我真的要当娘了吗?”
震耳聩聋的尖叫声,惊得栖息在王府花园里的鸟儿都飞跑了。
……
那边!
“喂,有话好商量啊,不要动手啊!”左边挡傅澜清,右边对萧逸云。
“喂,你们为什么只打本少主?”南宫晗在后一拳,云霁月专挑蓝熙的脸打。
“喂,不要打脸!”
“唉,江湖规矩,打人不打脸,你们……你们就是嫉妒本少主的天人之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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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YY无极限…
番外不一定天天更,丝丝有空就写,刚刚开学,很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