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片刻间，祁建成就来到了秦以沫的面前，“你，小玉，是你吗？”

说话的时候，祁建成的声音更是有些哽咽，因为激动，眼角的皱纹褶皱得很深。

秦以沫看着眼前的老人，心中涌起了一股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耳边听着他的称呼，小玉？是喊的她母亲的小名吧。

“这位老人家，我不是您口中的小玉，我姓秦，秦以沫。”秦以沫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说道。

“秦，以沫……不，你不是小玉……”祁建成目不转睛的看着秦以沫，有些失神的呢喃着。

眼前的人虽然和他的女儿长得非常像，但却不是他女儿，岁数对不上，不是他的女儿。

想到这里，祁建成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爷爷，这是姑姑的女儿。”旁边的祁寒出声，第一次他那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上露出了别的神色。

尊敬，还有一种只有亲人间才有的柔和。

“姑姑，这，她，她是小玉的……女儿？”祁建成有些语无伦次，手握着轮椅的扶手有些大力，脸上的震惊再一次的代替了失望。

小玉的女儿，岂不就是他的外孙女了？

“是的，爷爷。”祁寒定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