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呀。”秦以沫伸手,握着的拳头带着些许力道就往言幕白的肩膀砸去,一下又一下。
言幕白任由某个率先哭诉的小女人一下又一下的砸过来,即便是砸在他那才愈合的伤口上,也没有做声。
“我要是再不来,有人都愿意来给你做**物狗了。”等到秦以沫情绪稳定下来之后,言幕白才这般阴测测的说道。
秦以沫听言,瞬间就被噎了一下,**物狗……这男人是和狗过不去吗?
“人家忠犬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秦以沫最后小声的说道。
看着某人那垂头解释的模样,言幕白再次冷哼,“那也是狗。”
秦以沫嘴角直抽,扬起脑袋,直点点,“是狗,是狗,言先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站着的距离正好一臂之遥,不近却也不远,言幕白蹙眉,上前跨过去一步,站离秦以沫更近。
方才他急着宣誓自己的主权,没有注意到某人今天的打扮,而此时近距离看着她,长发被盘了起来,一袭黑色v领的礼服,大半个月不见已经胀大了不少的胸被礼服集中的沟壑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虽然裸露的香肩上被丝巾遮挡住,但这若隐若现的妩媚,却更具有禁欲的美感,更让人想窥探。
目光再往下,言幕白觉得此时自己的肺应该都被气出了内伤。
谁设计的鬼礼服,不仅把他女儿给压迫住了,还把女儿她妈的**给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