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菲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最看重的第一次会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丝毫不爱自己自己同样也丝毫不爱的男人给夺走。大床上一片凌乱,点点落红刺目,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欢好之后的特殊气味,步菲烟伏在李浮图怀里,赤身果体一动不动,脸上泪痕未干,感觉一切都这么不真实,像梦一般,噩梦。
李浮图一根烟抽完,躺下来,事后烟,跟饭后一支烟是一个道理,都是赛过活神仙的**事情,怀里柔滑娇嫩的身躯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柔顺青丝,淡淡道睡吧。
步菲烟没回答,任由李浮图拥着自己,呼吸平缓,眼泪却又流下来了,越来越多,滴在李浮图胸口上,面积很可观,李浮图一阵蛋疼,总让这娘们这么下去也不是事,无奈起身,轻轻捧起那张平静中透着绝望的脸,神色玩味道:“后悔么?”
后悔什么?
步菲烟心里一阵茫然,要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不依不饶,千方百计像将这个男人给送进监狱,现在自己栽在对方手里,她觉得这或许算是自作自受,后悔什么的谈不上,但一腔苦涩却是避免不了的,李浮图蛮横冲进她身体,疼,但赶不上心里那份绝望,步菲烟生在金陵,勉强算半个官二代,家世不算出格,但也算有分量,从小到大都是被家里人宠着护着的掌上明珠,一帆风顺的成长,却没沾染丝毫放浪千金的豪放做派,殊为不易,她一直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在新婚夜,满屋子红色烛光的情景下献给自己的丈夫,跟叶沧澜交往的时候,对方不止一次的要求过,但都被拒绝,最多也就是拉拉手,抱一下而已。
再多?没了。
今天的一系列事情生的太突然,以至于到现在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感觉,听到李浮图的话,她微微抬起头,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扯出一个冷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浮图表情平静道你也别觉得多亏,这是活该,在车上你那样对我,我现在这么还给你,自认不算过分,你要还觉得憋屈,也行,以后找机会,随便你怎么对付我,但我劝你最好一击得手,不然有你受的,咱心眼小,你要没成功,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步菲烟还是不说话。
李浮图自言自语半天,最后重新躺下来,却没再去触碰那具很有诱惑力的身体,轻声说了句早点睡吧,昨晚折腾了一宿,现在补个觉。
步菲烟在他身边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边,再没声息。
处境怪异。
一男一女,经历了一场堪称荒诞的事情之后,却没半点强奸与被强奸得觉悟,平平静静,说不上和谐,但也没哭哭闹闹,很诡异的一幕。
李浮图一觉睡得很沉,昨晚一晚上没睡,白天又跟警花做了次剧烈运动,累的不行,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床上爬来爬去,李浮图微微楞了下,静了一会,等自己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微微睁开眼,但眼前的景色却一瞬间让他血脉喷张,欲血沸腾。
步菲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被李浮图扯得有些褶皱的衬衫已经穿上,下身却完全赤果着,在床上爬来爬去,雪白的臀部一阵晃动,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李浮图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眼前如此大好美景不仔细观看一番实在太可惜了,从上了这娘们之后李浮图就没觉得能凭着自己胯下一杆枪让警花彻底臣服,以后的路还长,冷战之类的桥段不会少,严重点兴许还得提放着不被她算计,李浮图对这些做不到完全免疫,却抱着十二万分的理解,到时候只要步菲烟不太过分,他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慢慢消磨她的怨气,现在就让她乖乖做金丝雀,不现实。
步菲烟在床上缓缓移动,神色谨慎,却透着股显而易见的急切,绝色风情在李浮图面前来回晃动,清香扑鼻,怎一个享受能表达?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李浮图都不得不佩服这娘们的执着,大床上除了自己这一块地方剩下的几乎全部被她找过,毫无所获之后继续重新搜索,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显示出她极度紧张,警花时不时回头看李浮图一眼,见他没动静后,继续寻找自己的东西。
李浮图将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着这妞如此执着,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伸手向下,从自己身体下面拿出一件东西,攥在手里。
步菲烟找了半天,东西没找到,见李浮图也没动静,终于大胆起来,爬到李浮图身边,两只手撑过去,横趴在李浮图上方,探头向床下望去。
等了许久的李浮图再也忍受不住,抬起手一巴掌拍在步菲烟挺翘光滑的臀部上,坐起身,笑眯眯的扬了扬手,一件纯白色的蕾丝内裤他手里晃啊晃,形成一幅很猥琐的画面。
他笑容憨厚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再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