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马竞可谓新闻不断,之前的cgdc发言事件热度刚消散,七夕鹊桥表演又把蜜蜂拉回到公众视线。这些倒也罢了,最近愈演愈烈的“三文鱼命名风波”忽然将佳境农牧卷入,连带着马竞再次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
三文鱼之名出自英语单词salmon的粤语音译,但两个词的意思并不完全一致。出于习惯,中文里的“三文鱼”通常指的是产自挪威的大西洋鲑,而salmon却泛指生长在海里、繁殖时会洄游回到内陆淡水河的多种鲑科鱼类,既有大西洋鲑鱼(atlantic salmon),也有粉鲑(pink salmon)、红鲑(sockeye salmon)、大马哈鱼(dog salmon)等太平洋鲑鱼。
出于商业利益,国外常有奸商刻意模糊鲑鱼产地,让产量逐年增加的太平洋鲑蹭大西洋鲑的名头,国内奸商积极学习国际先进经验,同样给各种鲑鱼安上三文鱼的名头,就连淡水养殖的虹鳟鱼也因此变成了“淡水三文鱼”。
数年前挪威作死导致进口大西洋鲑基本断绝,各种杂牌三文鱼更是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去年挪威三文鱼重新回到市场,虹鳟鱼养殖企业不想放弃嘴边肥肉,然后搞了个大新闻出来。
今年8月,由十余家虹鳟养殖企业组成的水产协会三文鱼分会宣告成立,同时推出《生食三文鱼》团体标准,将三文鱼概念被放大到包括虹鳟在内的所有鲑科鱼类,等于是对山寨三文鱼的一次集体“正名”。
虽说该标准是相关企业自行制定,和推荐标准一样用不用听凭自愿,并不具备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在特定范围的强制性,但它的出炉还是引发一片哗然。媒体热议的同时,更有律师主动举报,指责这种做法是典型的混淆概念、指鹿为马。
鉴于“虹鳟协会”的会长企业远在青藏高原,大部分媒体便把主意打到了周边的相关企业头上。有记者发现蜜蜂商城有售卖祁连山虹鳟、庄浪河金鳟、尤溪金鳟,生产企业则归属佳境集团旗下。发现这些企业都没有加入三文鱼协会,而且从未宣扬过生食,那位记者顿时眼前一亮,马上发文将它们作为反面证据砸在“虹鳟协会”脸上。
比起依旧稍显小众的三文鱼和虹鳟鱼,蜜蜂集团的名头显然更加响亮些。蜜蜂董办顿时被海量采访申请淹没,都想让马董事长谈谈对国产三文鱼事件的看法。然而他们的期望却是落了个空,最后只等到马竞宣布闭关,要爆肝研发rrt技术的消息。
跟随机器喜鹊的指示来到儿童活动室旁边的茶室,张许瑶还是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忍不住打听起来:“话说,我哥忽然宣布闭馆,真不是为了避风头?”
汤佳怡略微移开视线看了她一眼,笑着摇头:“这话你应该直接问他。”
这话暗含讽刺,张许瑶却只当没听见,搂着她胳膊发动死缠烂打,“我哥这不是不在嘛,怡姐你说也是一样,反正你也是佳境食品的老板。”
“好吧好吧,”汤佳怡被她摇得烦了,向后靠在椅子上抬头问她:“都想知道什么?”
“第一个问题,”在她身边坐下,张许瑶转头问道:“佳境什么时候开始养的虹鳟?之前怎么都没听说?”
“很早就有了。佳境以农牧产业为主业,虹鳟养殖的利润率相对较高,还非常适合在山区和高海拔地区,我们当然要在里面掺一脚。”
说完这些,汤佳怡瞥了眼某人,“蜂校食堂的红烧金鳟还是你专门要过去的,这时候却跟我说没听说过虹鳟?不觉得有些好笑么?”
“呢?那个金鳟也是虹鳟?”
“当然,金鳟是岛国培育的虹鳟变种,体表从虹鳟的青灰色变成亮眼的金黄,在比较凉快的地方可以当成观赏鱼养。当然,大多数时候还是当作冷水食用鱼,习性和营养价值和虹鳟基本一致。”
“原来是岛国培育的,”张许瑶了然点头,“他们能搞出锦鲤来,再捣鼓个新品种还真不奇怪。”
“还有,”看着汤佳怡,她灵机一动说道:“怪不得你们不去搀和那什么三文鱼协会呢,金鳟的样子明显和三文鱼不一样,根本混不到一起嘛!”
“不一样也只是鱼皮,日料店里把皮一剥谁又能看得出来?”汤佳怡笑着耸耸肩,“之所以不掺和,主要还是因为我们主要走的是渔业深加工和生态旅游路线,冷鲜鱼的量较小不说,相当一部分还都内部消化了,销售渠道、目标消费者几乎不重合,自然没法和他们坐到一起。”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无欲则刚呀!”张许瑶手动点个赞,“之前的浏览器事件是这样,这次的三文鱼事件也是如此。”
“没到那种程度,”汤佳怡闻言却是摇头。
看了看表,她抓起桌上的儿童水杯对后者示意,“好了,喝水时间到了,跟我一起抓小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