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确定,马竞长舒口气。
ngz的文本比他预料的还要多,饶是他有外挂作弊,全部搞定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现在的神经网络翻译系统虽然进步明显,终究还是达不到彻底取代专业翻译的程度。想要将游戏对白翻译的意思明确、易于理解,就不能直接甩手丢给ai。
看着屏幕上正在打包的客户端,一抹微笑悄然浮现在他的唇角,既是为了刚刚完成的工作,也是为了游戏讲述的故事。
从游戏文本来看,既描写了战争的残酷、难民的悲哀,对于问题根源以及附带影响也都有所触及,算是不左不右的中立之作。虽然不见得能够讨好现下的玩家,却正好符合马竞对难民问题的看法。
更妙的是,游戏里大量出现的蜜蜂手机更是挠到了马老板的痒处,让他对设计团队的观感上升了不少。
虽然设计团队如此做有主动讨好之嫌,但它出现的时机却是恰到好处。
因为续航强大、久用流畅,蜜蜂手机向来受不达地区用户欢迎,尤其是搭载蝴蝶屏的智能手机以及半智能手机更是如此。不管是经济落后的国家,还是战乱频繁的地区,移动基站和居民用电都难以得到保障,若是手机信号强大、续航持久,用户的痛苦难就能得到明显缓解。
即便蜜蜂没有刻意开市场,后台统计还是现中东地区的用户越来越多,虽然大部分都是低端机以及二手机,这种趋势还是引起了蜜蜂移动的注意。他们还在联系公益组织,里的难民却已经用上了空投的蜜蜂手机,也是让人不由会心一笑。
抬头看向其他人,马竞脸上的笑容很快变成感兴趣的注视。
从屏幕画面来看,这帮人显然没能一次通关,此时正身陷狼群遭到疯狂围攻,耳边时不时响起的低声惊呼充分表明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这样的结果倒是不让他意外,先前那头希腊狮虽然个体实力强大,却有着单打独斗缺乏同伴的弱点,最终还是死于众人的搏命围攻。现在换成体型更小,数量却多达5o多头的欧洲狼,陷入围攻的就变成了玩家。即便他们身上装备着弓弩投索短矛等冷兵器,还有铠甲盾牌护身,依然在狼群的波浪攻势下左支右绌、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迎来团灭。
“啊!”
角色陷身狼吻,背后的玩家也忍不住出一声惨叫。叫过之后,这家伙将视线从黯淡下来的屏幕上移开,转头看到专注旁观的马竞,连忙向后者出求援信号。
马老板向来没什么架子,对待游友以及身边人员更是如此,他很快点头答应拿起了自己的手柄。
光影流转,面前屏幕上出现丛林茂密狼群疯狂的画面,一名露背壮汉悄然出现持矛旁观,正是马竞之前创建的人物。虽然精通多种战斗流派,但他最喜欢的还是精准高效的技巧流,这次也不例外。
来回拨动摇杆预热手指,马竞接着操控人物冲向狼群。后者同样注意到不之客的到来,立即有三头狼转身扑击而来,一个高高跃起试图锁喉,两个低头前窜打算叼住双脚,正是它们对付人类的熟悉套路。
只是可惜,惯用套路刚刚使出,空气中就闪过一道黄影,青铜矛刺穿空中飞狼的咽喉,扎着它砸向左边的啃脚狼。右边的啃脚狼同样讨不了好,下巴遭遇重击的它身体后仰看起来异常滑稽。
瞬间挑反三头狼,狼群有没有因此心生惧意还没人知道,围观众人却都睁大眼睛,脸上写满了还能这么玩的惊讶。这游戏没有常规意义上的技能以及冷却时间,但各种动作的前摇和后摇时间却特别明显,他们一直想要疯狂输出而不可得,知道现在方才看到了同样理想的境界。
正在疑惑间,众人耳边就传来马竞的大声喝问:“愣着做什么?怎么不打了?”
一干人等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控制人物跟上自家老板的步伐,以之为箭头结成经典的锋矢阵,朝着狼群一路碾压而去。
在他们的目光里,马竞手下的人物宛如活人般,踏步刺矛、踏部收矛、再踏再刺,动作灵活而流畅,狼群后面起的几波反击都像是撞上海岬礁石的大浪,气焰嚣张而来,却只收获两道不断延长的血痕。
终于,不远处压阵的头狼出一声嘶吼,还活着的群狼纷纷转身夹尾而逃。
不用马竞提醒,立即有人提醒道:“好了,赶快打扫战场、设立篝火营地。”
篝火营地是的重要功能,只有设立了营地,才能做饭进食、整理战利品和装备,以及最重要的休息存档。只有建立存档安全退出,玩家才能继续使用当前人物,否则就会损失人物以及他身上的财务,只能用所谓的“后辈子侄”上山捡尸。
火焰很快燃起,用不着亲自去做清理狼尸采集材料的工作,马竞过问起了众人的遭遇,“你们是怎么搞的?感觉打不过,干嘛不跑啊?”
众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朱玲玲出面做答:“我们也想跑啊,问题是这次的狼群特别疯狂,一路追着不放,还不停嚎叫着拉援兵,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才跟他们硬干的。”
“也就是说,你们之前已经跑过几次了,”马竞挑了挑眉,“那几次有没有生战斗?”
“有的,”朱玲玲也有些郁闷,“我们绕着山脚转了一圈,却总能碰到狼群。”
“这游戏本身并不鼓励战斗,你们打掉那个雄狮boss,后面却要面对更多的战斗。现实中狼的繁殖效率就比狮子高太多,换成神话背景差异只会更加明显。”
“之前可没想那么多,”朱玲玲眨眨眼睛,“不过老板你刚才是怎么弄的?这游戏的人物动作特别僵硬,经常是怪没打着反被咬了好几口。”
“这游戏的前后摇不能省略,连点按键人物一直做动作,自然会显得身体僵硬不够灵活。”
朱助理微微有些羞赧,“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