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士兵说完,笑着看向大厅全场的人:“你们这些华夏人,是对我说的话有异议吗?”
在场所有的人,全部捂紧拳头,敢怒不敢言语,都是在华夏生,在华夏长大的人,虽然早就过了愤青这个年纪,但毕竟在每个人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祖国的一席之地,被他国小兵如此挑衅,心中难免会生出愤怒。
“没错!华夏就是懦夫,孬种,就这样的国家,还想统一我们湾岛,真是做梦!”黄海接茬大笑道。
说完黄海看向庄友佳:“当年你曾爷爷庄正,可是被这个国家逼得逃到湾岛,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值得你爱护的?”
庄友佳对黄海冷冷的道:“一个家庭两兄弟打架,不管其中一个被打的多惨,哪怕背井离乡,远走他地,会很他的兄弟,但绝对不会讨厌这个家,请你不要偷换概念!”
“就凭你们小小非礼国,也敢挑衅我华夏的雄威吗?”冷冷的声音在大厅门口传来,只见光着膀子,穿着大裤头的叶恒和一身鱼腥味的阮天残站在门口。
其实在叶恒两人刚刚走出游轮慈善拍卖会后,就看到插着非礼国旗的巡洋舰,要求游轮停船检查,原本叶恒不想插手这些事情的,但听到这群非礼士兵在巡洋舰上,用非礼话说出要把游轮上的财产抢劫一空,然后把这些老总绑架,用赎金来换。
当然非礼话叶恒不懂,但是阮天残这货经常在欧洲跑江湖,对于各个国家的普通语言,比如说,美女,赎金,绑架,啪啪啪这些词汇他还是懂的,阮天残把这话大概翻译过来以后,叶恒便又赶了回来,刚进门就听到这非礼士兵嚣张的话语。
叶恒目光冰冷的看向非礼士兵,指着刚刚大言不惭的士兵面道:“天残,打掉他的满口牙!”
“好嘞!”阮天残一个箭步冲出,跳起来一拳打在那名侮辱华夏的士兵嘴上,非礼士兵摔倒在地。
阮天残翻身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握拳,对着非礼士兵的嘴,就是一顿暴打。
一阵乱拳之后,阮天残掰开非礼士兵的嘴:“叫我看看还剩几颗牙了,我大哥说了,打掉你满口牙,就不能剩下一颗!”
其他非礼士兵,用枪托砸向阮天残,阮天残一把抢过非礼士兵手中的枪,用力一掰,非礼士兵的枪被阮天残掰断,阮天残一脚一个,不到三分钟,在场三十多名非宾士兵双腿,都被阮天残打断。
阮天残起身轻松的拍拍手:“大哥,这些猴子怎么处理?”
“犯我华夏天威者,怎么可能就怎么放了他们!掰断他们两条胳膊,丢进海中,是死是活,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
阮天残听到叶恒的说,残忍的笑了笑,抓起一名非礼士兵的胳膊,把这名他的胳膊拧成麻花状,把手臂骨骼全部打碎,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做完一切后,阮天残又感觉这样做太慢了,最后直接两拳打在胳膊肘的位置,把所有非礼士兵的胳膊打断后,丢进海中。
“大哥,全部解决了!”阮天残回到叶恒身边道。
叶恒指着黄海:“还有一个汉奸呢,你可以完成我们临走之前,打断他两条腿的承诺了!”
阮天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残忍的看着黄海,一步步向他走去。
“我告诉你,我爸是黄家家主,黄厚,你敢伤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你爸就是公主,你也这两条小短腿,今个也必须给我断?”阮天残鄙视的看着黄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