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白对阮天残摆摆手,用口型示意让他继续。
“盼了你那么久,我梦你那么久,见你一面就能搁在心里头……咋还没用呢,再换一首。我贼拉拉的爱你,爱你胜过稀罕我自己,连街上的……”
尊尼拉过阮天残埋怨道:“你就是个废物,连给大哥唱歌都唱不明白,我来,我说唱牛-逼!”
尊尼走到叶恒身前:“梦谁,库鲁梦卡,库鲁梦谁梦苦谁卡,库鲁梦谁,库鲁萌卡,库鲁梦……”
“内蒙古黑帕,过时好几年了,大哥能听懂才怪!”
“那咱们在换一个东北黑帕。”尊尼脸一红:“大楚炮他-妈定-根脚,东北的麻雀叫家巧,耍大刀他-妈大扳锹,东北的脏话叫咧大彪,尥蹶子,腰眼子,东北的内裤叫裤-衩子……”
尊尼喊了半天,也不见叶恒脸色有任何的表情,无奈的看向阮天残:“咋办?”
“没招了,这是燕京,咱们俩说段相声吧。”阮天残拉着叶恒的手:“相声啊,讲究说学逗唱,其中这个唱是小残残最拿手的,相声的唱就唱一样,那就是太平歌词。”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上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我求你了大哥,你就说句话吧,你别这样吓唬我们了行不?”
就在这时候,步轻尘忽然拿着电话小跑过来:“大哥,暴龙要死了。”
叶恒回过头,看向步轻尘:“你说什么?暴龙怎么了?”
步轻尘把手机递给叶恒:“王冲打来的,你自己问他吧。”
叶恒面沉似水,没有丝毫表情的接过电话,只听到电话当中王冲哭喊的声音:“叶哥,龙哥要不行了,我求求你来救救他,我求求你了……”
“慢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哥,我们现在在秦国,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有时候就想疯了一样胡乱攻击。”
“去医院了吗?”
“去了,大夫也说不出什么毛病,暴龙哥在清醒的时候,叮嘱我要给你们打电话,看在大家一起同生共死的份上,求求你们来帮帮暴龙哥。”
“好,你和暴龙等着我们。”叶恒放下电话,看向尊尼:“马上去订机票,我们去秦国。”
尊尼指了指林家会所:“可是大哥,你真的不准备回去了?”
叶恒摇摇头:“给我点时间冷静一下,我现在不想待在国内,马上订去秦国的机票。”
“那好吧。”尊尼点点头,开始招着手准备机票的问题。
阮天残用来事的方法,把白狼伪装成工作导盲犬,众人上了飞机直奔秦国。
众人走出曼谷的机场,便看到满脸疲惫之色的王冲,为众人接机。
王冲见到叶恒等人后,连忙激动双膝跪在地上:“叶大哥真的谢谢你们能来。”
叶恒搀扶起王冲:“暴龙和我共同经历过生死,他有事我过来很正常,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