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功阳倒吸了一口冷气:“万一那秦子飞回去之后揭穿我等身份如何是好?”
晁北元道:“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去秦府行刺,将秦子飞干掉!”
晁功阳点头:“好,我去!”
午夜凌晨,晁功阳穿上了一身夜行衣,悄无声息的朝着秦府潜入。
秦府现如今已经今非昔比。
禁军亲自守在秦府外,别说是人,就算是一只苍蝇,在他们看来也飞不进去。
不过这晁功阳隐忍多年,其真正实力,已经不亚于朱厚照。
禁军在他看来,和泥捏之人差不多少。
他趁着巡逻的人不注意,轻松跃起,跳到墙头,直奔秦家大宅后院。
不过当夜,秦子飞并未归来,而是在邓虎处住下。
晁功阳不知自己算错,偷偷进入秦家后堂,扫视一圈,开始挨个房间查探情况。
走空了两个无人的房间后,刚要进第三个房间,房内油灯,忽然亮起。
晁功阳吓了一跳,连忙躲在暗处。
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晁功阳悄无声息的点破窗棂纸,偷眼观瞧。
这一看不要紧,晁功阳的呼吸,瞬间停滞。
里面正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正宽衣解带。
晁功阳傻了。
他虽然以经商为业,但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自己宅院练武,外面的事情都由他父亲打理,别说女人,就连男人都见的不多。
而现在房内正是秦子嫣准备方便的时候。
她解开睡袍,正要小解。
晁功阳咽了一下口水,大脑一片空白。
秦子嫣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方便完后,便回到床上,吹熄油灯,不多时再次进入梦乡。
晁功阳心脏狂跳。
他猜到里面的人是秦子嫣,犹豫良久,他偷偷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秦子嫣酣睡正香,完全没有任何察觉。
晁功阳在秦子嫣的床边,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一直到更夫声响,才打算开,而且直接放弃了继续寻找秦子飞的想法。
他将自己随身佩戴的一块玉佩掰断,将其中一半放在秦子嫣床头,悄无声息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