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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一下子强大起来了,现在天高皇帝远了,你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了,是吧?”沈铭说道,他的目光里是前面的黑夜,好像生活没有冷清文的话,会觉得不适应吧。
“好像有那么一点,我现在有点困,怎么办?”她喃喃。
“不许睡,在我想睡之前,你不准挂电话。我有些话还没跟你说好,现在我也很无聊。”沈铭说道。
他过了几秒问道:“怎么了?听你电话里好像有点杂音?”
“没什么啊,你听错了吧?”她努力忍住那股想哭的冲动,听到沈铭的声音,想到即将分离的事实,她的心脏好像快要被扯开了一样难受。
“嗯,你别给我玩什么花招。”沈铭说道,“如果那边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联系,我的办公室电话也帮你存在手机里了,白痴,手机你会用吧?”
“别把我当文盲。”她道,一只手把台灯的灯转亮了一点,“你也好好休息,不是说工作了好几天很累吗?熬夜最伤身体了。”
“我可以把你现在的话当成对我的关心?”沈铭说道。
他怎么可以这么大言不惭,怎么能这样就自信地认为她肯定是关心他?这让她总感觉自己处在弱势的位置。
他们相互聊了一会,冷清文道:“我不聊了,肚子好像有点疼,宝宝想睡觉了。”
一提到宝宝,沈铭总是没办法拒绝,“好,你好好休息,我也要上飞机了。”
未来他肯定是个好爸爸,冷清文苦涩地想着,挂断了电话,然后看着手机发呆,怎么也谁不着。
直到天亮快点到来,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入睡的时间比较迟,她醒来也挺晚的了,上午十点,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有条短信,来自老公,“早点睡。”
奇怪,沈铭的名字怎么备注成了老公?
难道是她睡着之前设置的?她的脸颊有点红,想把名字改掉,不过想到沈铭不在身边,她偷偷地保留了这个设置,就当这是个美丽的错误吧。
一位穿着正式的三十岁上下的女人敲门后走了进来,鞠躬说道:“冷清文小姐,您是我们的第XX名客户,介于您现在的身体状况,我们需要对您周围的一些可能危害您的东西处理掉。”
然后她后面走出两位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对着房间一阵检查,把手机、电脑、电视等电器给搬走了,“这些东西的辐射比较大,您还是静心听我们的吧,这方面我们是专家。”
冷清文看着没拿走的手机,“这个也不能留下吗?那我怎么和外界联系?”
“这个您放心,我们会通知您的亲属,她们如果联系您,我会通知您的。次数必须保持在一定范围内。既然我们是合约关系,我们就要对您负责。”
冷清文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随她们怎么好怎么弄,手机都不给用,那这里能干嘛?
监狱?最后她实在谁不着才起床,走出去,居然会有专人陪同她散步,她才怀孕几个月的吧?根本没什么肚子的,又不是大腹便便即将临产的孕妇。
她说的一切都没有用,总之两个护士模样的人一直跟在她后面,提示她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有危险,总之,这里真的没有人生自由。
而反观这里其他的人好像悠闲自得,就她身边总是有人,难道这是沈妈妈想出来的,怕她会逃跑吗?
她坐在秋千上,秋千没有晃动静止不动,她看向旁边的毫不疲惫的人,“你们为什么非得跟着我?”
“我们的客户沈先生在你身上投了巨额的保险,你知道的,我们也是公事公办,务必为您的安全着想。”对方答道,而且讲话就跟公式一样,没有感情。
她终于颓然地靠在秋千的绳索上,沈铭,你是不是钱多了去了,没地方放啊?
在她身上投那么多保险干嘛?她的长发披在肩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大衣,头上别着一只粉色蝴蝶结发卡,脸颊天生很白皙的她,很容易让男人心动。
怪不得客户要在她身上投那么重的保险,确实,有钱人的游戏都比平民的生活简单而有趣的多。中午她回到房间,在人的看守下把午饭给吃了,午饭很简单,但听说营养丰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吃完就郁闷地看着窗外,这里有什么娱乐活动?
倒是外面的小鸟啁啾,自然环境还不错,一眼眺望过去,全是颜色各异的树,秋冬来临,景色十分优美。
傍晚她到疗养院旁边的小溪边散步,真不知道她要怎么在这里度过接下来的几个月。
沈铭现在是在工作还在干什么?那位富家千金什么时候和他的家人正式见面?沈铭会喜欢她吗?她脑子里充斥着这些她无法左右的思想。
她郁闷地扯着地上的小草,发泄心中的不愉快。
她捡起石子,丢到小溪里,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
然后又是一声清脆的石头激出水花的声音,怎么会有两声?她看向旁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忧郁的身影和清新的面容,还有拿着书时优雅地像王子样的男人……
“慕容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红着脸颊问道,早在那次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心里觉得愧对慕容流,是她的自私给他带来了伤害,是她不好。
“你说呢?”他淡淡地微笑,把手里的书递给冷清文,“你喜欢看的三毛。”
“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谢谢。”她接过书,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
“清文,你有心事?我昨天看到是那个男人把你送来的。”慕容流道,他的眼睛纯净地让人不忍心对他撒谎,举手投足间,他总是那个让人忍不下心伤害的男人。
“嗯,我怀孕了,身体不太好,要在这好好修养,他已经回去工作了。”冷清文说道。
慕容流示意冷清文旁边的跟班离开,这个疗养院是他家的,他有任何权利让她们服从。
“清文,你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好不好,看到你现在这么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也替你难受。这一个月来我天天看到你的座位上空无一人。”他的双手握住她的双肩道。
“我说了你会接受不了的,我给人代孕,还收了别人的钱,我是不是很肮脏,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不该把你搅进浑水里,害你担心了。”
她低下头,看着慕容流在地上留下来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