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宁点点头，专注地看着清明，她必须握紧他的手，才能确认他真的回来了。

“后悔么？”虽然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么煞风景的话，但是清明还是忍不住，他急切地想知道她有没有后悔。

对于清明的问题，蝶宁偏头想了想，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很内疚。”

三个字，便让清明释然了，他高兴地大笑，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他恨不得把蝶宁搂入怀里深吻一番，他终于等到她了，一个全新的，完整的蝶宁。

难得见清明这么高兴，蝶宁也跟着淡笑起来，她毁了奕，毁了自己几乎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用他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也许连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都会被毁，但是至少现在，她很安心，因为清明在身边，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会守护在她的身边。

“蝶宁。”清明的脸微微红了红，犹豫了一下，“你能不能，靠近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