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就是这样，太长时间了，不曾想过自己喜欢什么，她被迫地接受很多她不喜欢的东西，习惯了勉强自己顺从和接受，到最后也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是习惯还是喜欢。

“我是觉得，如果你喜欢服装设计的话，等我们回到英国，可以让你回学校再去念书。或者你如果喜欢法国的话我们也可以去法国，我以前在法国念过服装设计，那边有很多不错的成人学院。”清尘偏头看着温暖，眼中是一股化不开的心疼，他的宝贝，果然是真的太习惯顺从别人了，所以才会乖巧地待在他的身边。

“服装设计么？”温暖咬着笔头，仿佛真的在很认真地思考。

其实说不上喜欢不喜欢，只是看到漂亮的设计总会忍不住停下脚步，像是之前参与的那个设计比赛，看到那些选手的作品都会让她忍不住驻足而立，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服装设计，还是喜欢那些人为了梦想而努力的样子。

“恩。”清尘点点头，他知道温暖会很多国家的语言，所以他们去任何地方都没有问题，只要是她喜欢的就好。

“清尘……”温暖突然哀怨地看着身侧的男人，语气有说不出的委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所以才要我去念书？你觉得我很没用吗？”

面上一呆，清尘哭笑不得地看着温暖，忍不住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当然不是。就算你什么都不会，我还是喜欢你。刚才看你认真地画画，就在想你应该挺喜欢服装设计的吧，我自己也曾经是个设计师，我知道那种满足感，会让人觉得仿佛漫步在何端。”

也许温暖是习惯使然，但是清尘并不是那些需要她附和顺从的人，他只要她做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