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伊丝对怪物的行为感到费解,既然都攻破了城镇,为何不展开屠杀呢?
就像人们对怪物的描述一样:残暴,无情,冷血,嗜杀。
她不断的吐槽,我安静的听着,直到她说完,开始询问我看法的时候,我才道:“我只发表个人看法。”
“怪物之所以这样做,很可能是想让魔界居民看清楚使徒的本质。”
“使徒的本质?”海洛伊丝不解道:“那是什么?”
“漠视普通人类的生命之类的,反正肯定不会是正面意义上的东西。”
“难道入侵者希望我们因此动怒,开始反对使徒的统治?”海洛伊丝苦笑道:“但这怎么可能,使徒可是魔界的神,而且是各种意义上的神,我们从骨子里就没有反抗他们的办法,这是源自血脉的压制。”
“你真把使徒当成狮子,把自己当成小鹿了?”
“难道不是吗?”海洛伊丝反问道。
我想了想,突然发觉无言以对。
就在我挂断通话没多久,又有一记电话打来,是个陌生号码。
“请问,你是......”
“是我,普雷。”
我一怔,笑道:“原来是你啊,近来如何?”
“不好”普雷道:“刚打了败仗,丢了城池。”
“还请不要太难过......”
“并不难过”普雷道:“一切都是奥兹玛惹的祸,天晓得,这个家伙到底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下场出战,惹得入侵者一方陡然增加兵力,迫不得已,我们只能丢弃守城。”
“听说怪物入城以后,并未大开杀戒?”
“是那个誓卫者的小姑娘告诉你的吧,没错,怪物并未大开杀戒,但情况仍旧不容乐观”普雷沉声道:“由于这次的撤退,导致魔界人对我们使徒产生了质疑,虽说如今还不敢大声张扬,但长此以往,会动摇我们的地位。”
我本来想揶揄一句,但一想到普雷与我还算交好的关系,于是硬生生打消了这种心思,一本正经问道:“要如何才能挽回,你有什么打算?”
“只能一战”普雷道:“但仅凭我们几个使徒的力量,恐怕是不够的,当务之急,是你带着卡西利亚斯回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没问题”我道。
挂断电话,我来到卡西利亚斯的病房,瞥了眼正自做单手俯卧撑的卡西利亚斯,道:“你现在情况如何?”
“好的不能再好了”卡西利亚斯道:“我打算过一个星期,再去挑战一次第四十层。”
“这个......恐怕不行。”
“嗯?”卡西利亚斯停下动作,望向我,淡漠的眼神中带着疑惑。
“魔界告急”我道:“失守一城,如今,所有魔界守军都暂时驻守在最近的另一座城镇。”
“失守?”卡西利亚斯眉头皱起,道:“为什么会失守?魔界人这么没用吗?赫尔德他们呢?”
“不是魔界人没用,而是奥兹玛,他打破了固有平衡,率先出手,引起侵略者的不满。”
“奥兹玛......”卡西利亚斯喃喃道,随手拿起毛巾,擦拭了下身体,丢在一旁,道:“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我道:“等会儿我就开启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