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忽然发现,这鸟的眼神,和她很像,坚毅、不屈,透着一种对自由和家园的渴望……
若非不得已,它应该也不愿待在这笼子里,供人取乐。
她手顿了一下,竟神使鬼差地留下了那只鸟。
晚上的时候,夜珏留在这栋别墅里过夜,他房间就在江笑隔壁,两人靠得极近。
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可江笑很清楚,若是他敢半夜爬过来做什么,她一定跟他拼命。
只是,她没有想到,当晚,夜珏倒是没对她做什么,她自己出事了。
江笑体内的药性,发作了。
自从被注射那种药以后,平均三四天就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靠再次注射那种药剂维持着,于是,依赖性愈重。
这药除了不伤身,其他的,真的和毒品很像,她几乎离不开这东西。
药性发作,她全身像有万千蚂蚁啃咬着,又麻又痒又疼,她努力地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着。
江笑痛苦地呻-吟着,在床上翻了好几圈,连滚带爬地起来,跑去隔壁的房间砸门。
那巨大响动,震得整个别墅都晃了晃。
夜珏过来开门,江笑几乎是立刻扑过去抓着他:“给我药,把东西给我。”
夜珏垂眸,瞧见她因药性几乎变得赤红的眸,一下子就明白她出了什么事。
可他并不着急答应她的要去,只是站在那里,深沉地看着她。
“求求你,啊……夜珏,求求你……”
她抓着他的袖子,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无助地呻吟,低声下气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