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内心是一个大写的哔了狗的表情,她迫不及待?也真亏得江月能说得出口。
“姐姐说笑了,对我来说,叶寒瑾和金老板其实并无区别,反正都是为了钱,只要能给我好处,伺候的男人是谁都无所谓了。”
她耸耸肩膀,倏然挑眉看向江月,“也许今晚我把金爷伺候舒服了,明天他就会帮我把弟弟救回来,对了,说不定还会顺便帮我踩江家一脚,让你们再无翻身的机会,你说呢,我亲爱的姐姐?”
江月脸色铁青:“你做梦,他答应过会帮江家起死回生的。”
“姐姐好像忘了,当初叶寒瑾也答应要帮你们江家的,可结果呢?”江笑嗤笑,散漫地靠在洗手台上,“我陪了他一|夜,他就乖乖帮我把你和江家整得半残,叶寒瑾尚且受不住美色的诱-惑,更何况是金老板?”
“贱人!”江月怒喝一声,扬手就要给江笑一巴掌,却被江笑半途截下。
“江月,如果不想再出现一次婚礼上的情况,放了我弟弟,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笑一字一顿,认真地凝视着她,让这件事到此为止,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江月。
“让我现在放过你?江笑,你想都别想。”江月哂笑,“还是那句话,今晚你伺候好金爷,只要他帮江家渡过难关,我定然会遵守承诺,把江谚还给你。”
江笑扶在洗手台上的手指用力地收紧,很快,她松了手,轻轻垂下眼帘,遮去所有的情绪:“姐姐,你别后悔。”
短短几个字,异常平静的语气,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冷意。
江月看着她缓步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咬牙。
让她后悔?可惜,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