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胜酒力,杯子又那么大,估计两三杯就倒,这地方,四周都是豺狼虎豹,都在盯着她这只小白兔。
而且,听说金老板玩女人的手段极其变-态,曾经就有小姐被他玩到残废。
一旦她今天在这里倒下,谁都不知道她明天还能不能再平安地站起来。
心如擂鼓,手脚都冷得没有半点温度,她承认,她在怕。
可她却撑住了脸上最后一层假笑的面具,来都来了,能不能活着回去,看自己的本事。
江笑挑了个离金老板稍远的位置坐下,拿起杯子,随便挑了个瓶子给自己满上一杯:“金爷,我敬你。”
话落,她先干为敬。
辛辣的酒液如刀子刮过喉咙,一阵火辣辣的痛意,只一口,便将她呛得不停地咳嗽。
可不得已,她还是艰难地将整杯都灌了下去。
可金老板似乎并不满意,砰地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拍在桌上。
“这就是你敬的酒?”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反手指着江月,“她刚刚怎么敬,你也怎么来。”
江月举着红酒,悠闲地坐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江笑脑海中浮现出金老板那满口黄牙,胃中又是一阵泛酸。
她平静的放下空掉的酒杯,低眉垂目:“抱歉,我刚刚没有看清楚,麻烦姐姐在演示一次。”
江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可既然她已经做了一次了,自然不介意做第二次,更何况,她等不及要看江笑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