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一路上天鹤都是很满足的,有的时候林宏像个邻家女孩很听话,而有的时候她又像一个姐姐……,她对天鹤和照顾,比如说空间递过来的水,都是她接,然后端到天鹤面前。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见到天鹤盯着空间眼神冒光而生气呢,还是因为她要照顾天鹤,反正她想一个会吃醋的‘姐姐’,并且天鹤还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接受。
……
随着一路上的‘照顾’,在十个小时之后,航班在中途加了一次油,下机之前空姐给天鹤和林宏发了两张黄颜色的入境卡。
出了机场,这边由于时差和不处于夏令时的原因,所以时间在下午2点多。
“在这边你有没有熟人?”
天鹤看着形形色色的老外,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也许是看电影看得多,天鹤觉得老外没有丑人,可今天他觉得,他错了,老外中也有凤姐之流,当然,指的只是外表。
林宏白了天鹤一眼:“你以为我全世界都有熟人啊?林莎当时不是说要找人接我们吗?你为什么拒绝?”
“……”天鹤讪讪的挠了一下脑袋:“我当时……我第一次出这么远的国,没算到有时差,我算的是十个小时的路程,中午1点多走,晚上11点左右到,然后下了飞机就是凌晨,正好可以动手办事,明天就直接飞了。可是,结果……谁知道这边的太阳跟我们华夏的不一样呢,它居然这么勤奋,还不回家睡觉,草他娘的。”
说到最后,天鹤的脸色不在是讪讪的不好意思了,而是变得狰狞起来,他感觉这一切都是太阳的错。
听完天鹤的话,林宏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她忽然发现,天鹤确实是很可爱的,至少对于这种丢脸的事,他能说的这么正气凛然。
“咳咳。”
天鹤干笑两声,接着一摆手,一脸愠色的拉开话题:“别笑了,你没觉得很多老外都在看你吗?他娘的,没见过华夏人啊?不是说这里有唐人街吗?这些老外怎么好像看猩猩似得?林宏,这里能不能打架啊?”
林宏忍住笑,一把拉住天鹤的手,两个人坐上了一辆商务出租车,林宏不会鹰语,上了车之后看着天鹤:“你会鹰语吗?”
天鹤摇头:“我哪会鹰语?我就会人语,晕,你不会他们的话上车干嘛?”
林宏翻了一下白眼:“我以为你在内陆生活这么多年,应该多多少少会一点吧?你没上过学啊?”
“还真没有上过。”天鹤瞪着眼:“你还在香港生活了七年呢,当时香港还是Y国的地盘,你怎么不会说啊?喂对了,你要是不会说英语那可是有点奇怪啊。”
林宏脸色一红:“那,那只是小时候啊,而且我小时候很少上街。后来的将近15年我可是在岛上,而且我跟林莎通话的时候最多也是香港话,这,这语言长时间不说容易忘记嘛。”
天鹤翻了一下白眼:“那也不能全忘了吧?打招呼会不会?唐人街会不会说?或者竖中指那个怎么说来着?法克尤?是这样吧?”
20多岁黄毛司机早已侧过身来,煞有兴趣的看着两个人斗嘴,半晌,黄毛司机用了一口很瘪嘴的中文道:“朋友,我会你们的话,你们不用说我们的话,OK?”
天鹤和林宏均是一愣,旋即天鹤瞪着林宏:“看看,人家黄毛都会说我们的话,你真是的,下次学一点啊,不然以后我们到外国旅游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