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回头看了一眼,之后转过头:“老板,上面是空盒子,做做样子的。”
“我去你妈的。”
带头的混混无语,对着天鹤:“哥哥,这不怪我的事情啊,这家店毛也没有。”
“人家是不敢过来。”天鹤撇了一眼混混,之后转头对着服务员:“没你什么事了,蹲着吧。”
“谢谢,谢谢。”服务员一溜烟的蹲了下去,接着长呼了一口气,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蹲着的时候是这么的安全。
“行了吧。”这时,孙雨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摆了摆手:“多大点的事儿?把刚才那个嘴里不干净的牙打掉也就完了,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天鹤回望了孙雨妍一下,接着点头一笑:“行。”
转眼瞬间,天鹤手中的手枪就消失了,而旁边的混混只感觉脑门上失去了枪口的指点,如释重负一样,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嘴里粗喘起来,他发现,被枪指着的感觉真的很差很差,就好像一只脚在鬼门关,另一只在在空中,随时可能落地进入鬼门关。
旁边的混混虽然不知道天鹤怎么变的戏法,但均是出了口气,心中暗暗擦了一把凉汗。
天鹤并没有离去,而是四周看了一眼,接着一脚踢向旁边的红木椅,咔嘣一声,椅子的四条腿断了一根。
捡起红木棍棒,天鹤迈步走向旁边昏迷的嚣张男,仔细的看了看他双眼的熊猫黑,咧嘴一笑:“这个眼色挺适合他的嘛,对吧?”
说完,天鹤转头问着旁边的混混。
旁边的混混正在使眼色,有的混混用眼色说:直接偷袭,有的混混摇头否决……
所以在被天鹤突如其来的一问之下,带头大哥也没有听到天鹤再说什么,但还是忙点头:“是是是,哥哥您说是就是。”
天鹤哼笑一声:“你们少在我背后挤眉弄眼的,如果想动手就直接动,要不就给劳资乖乖的站着别动,谁在给我挤眉弄眼一下,小心眼珠子。”
说完,天鹤也不理会混混们的表情,而是转头对着昏迷中的嚣张男,蹲下给他人中输了一点点的真气。
“嗯……”一霎那,嚣张男沉吟一声,眼皮子微微睁开一丝,不过刚刚睁开,嚣张男一阵咧嘴,叫疼道:“哎呀呀,我的眼,尼玛的,刚才那鸡巴……”
嚣张男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以为现在已经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