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就说了,不要让魏茜做那个了。魏茜就是不听。”
“不要再讨论这个了。平平正在陪着魏茜呢。你们也都早点收了吧。”
“大家不都是为魏茜着急吗?遇到这么个事,心里怎么会舒服呢。”
“没事!没事!”
在院子里的那几个人在议论着,可能是因为气温突然的骤降。原本在院子里聊天的人都纷纷的起身,返回到小旅店里。
我穿的衣服也并不多,微风吹过,我就感觉到无比的冷。没有多一会,我就手就已经冻的僵硬了。
“哈欠!”我打了一个哈欠,一下子就引起了小院子里的人注意。
“李神探!”
冷航看到了我,立刻大声的叫出了声。
我就站在门外,尴尬的朝着那群人望去。
“李神探,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你是来找蔡英平的吧。”
我并不是来找蔡英平的,只是无意中走到了这里。
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说什么。
冷航走到了我的身边,喃喃的说道:“李神探,来!进里面坐。”
这群人里,我只是听到过他们的声音,见面并不多。
不过我都知道,他们是苦命人。
“都休息吧,茜茜刚睡下,你们可别吵到她啊。”
蔡英平正好这个时候从走廊里来到了门口。
当蔡英平看到了我,顿时也愣住了。
蔡英平看着我,我也看着蔡英平。
“你!你!”
看着蔡英平吱吱唔唔的样子,蔡英平特别的尴尬,而我也特别的尴尬。
而在蔡英平身边的人,也是特别的尴尬。
丁帅拉着郝远等人,几个人都顺着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也是为了给我和蔡英平留下一些空间吧。
在所有人都离开了,蔡英平尴尬的说道:“你怎么还没有离开凤吉。”
“哦!有点小事耽搁了。”
蔡英平喃喃的说道:“坐吧。”
我也没有客气,而是坐在了蔡英平的对面。
我和蔡英平面对面坐着,尴尬的不得了。
“你的那个姐妹怎么样了?”
好半天,我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刚睡下。”
“魏茜是三年前来到了凤吉吗?”
蔡英平看了看我,喃喃的说道:“在你之后,来到凤吉的。”
我摸了摸下巴,喃喃的说道:“我记得你老家是河南的呀。”
蔡英平看了看我,喃喃的说道:“没错,我老爸在河南那边一直都是开宾馆的。只不过那几天生意不好。做宾馆赔了。然后我老爸就跟着朋友做生意来到了凤吉。”
我眉头一皱,心里暗道: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蔡英平提到过家人。
当然,我也只是在房间里,偶然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这三年里,牛芳也问过蔡英平家人的情况。不过蔡英平都没有正面回答。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明白,蔡英平是不愿意提到自己的家人,所以丁帅那伙人也就没有再提起过。
我隐约的记忆,蔡英平家境一般。不过家庭非常的和睦。好像蔡英平还有一个弟弟。
照理说,蔡英平一个大学生,就算是毕业之后,混的不好,也不至于在一个旅游地区,开设一个小旅店。
要知道!蔡英平的父亲,以前就是开宾馆的。
照理说,宾馆生意赔钱的几率很小。看到蔡英平憔悴的脸。我怎么感觉,蔡英平在这些年里,一定是经历了很多让人难以想象的事呢?
我也感觉到蔡英平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
我在兜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之后。喃喃的说道:“其实我也是路过,但是没有想到,我朋友找的宾馆,就在这附近。”
蔡英平喃喃的说道:“就在拐角的那家宾馆吗?”
我点头说道:“是的。”
蔡英平看了看别处,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蔡英平不知道说什么。
原本着我打算为了补偿蔡英平。把银行卡留给蔡英平。可是白天蔡英平没收,就闹出了魏茜的事件。
到了回到宾馆之后,我就换了一身衣服。
那张银行卡就在我衣服的兜里,我居然没有带出来。
看到蔡英平现在生活非常的辛苦。我是真心希望可以帮忙她。
“对了。魏茜怎么样?”
我面对着蔡英平,实在是不知道要聊什么。所以也只能转移话题。
蔡英平喃喃的回道:“魏茜是下午才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一个女孩子自然也是扛不住的。不过还好,我们都会支持她。”
确实以蔡英平为首的这群人。大家在一起都相处三年了。确实好似一家人一般。
一想到魏茜是魏东海的独生女,我内心之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喃喃的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魏茜的事你们搞不定的。”
蔡英平好奇的看着我,连忙问道:“怎么?”
我欲言又止,抽了一口烟。
三年前,我离开了家,到了大连,自从若寒离开我之后,我每天都喝酒,用酒来麻痹自己。到了大连也是一样。
每天活着,都有手里都会有一个酒瓶。
那个时候的我,就是想死!
我记得那一天,是大雨。我坐在一个亭子里喝酒。在酒醉之后,突然间被一群吵闹声吸引了我。
那是警察在抓捕犯人。说来也巧,那个犯人在逃跑的时候,正好和我相撞。
正是因为这样,警方顺利抓捕了犯人。
起初我并没有在意。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我也早已经忘记了。
可就是在今天下午,在我看到了魏东海的资料之后,我就明白了。
冥冥之中自有主宰,我都没有想到,三年前,我偶然间的到了大连,居然正好撞见警方在抓捕魏东海。
在孔雪带回来的资料里。
我清楚的看到,魏东海的左手腕上有一个胎记。我努力的回想到,就在大连的那天,警方抓捕的那个人,左手腕上就有一块胎记。而那个胎记好似一个五角星。所以我印象非常的深刻。
当年,警方在抓到魏东海的时候,魏东海被警方按在地上,那天下着雨。魏东海的嘴里不断的叫喊着,他是冤枉的。
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喝多了。不过还算是记忆深刻。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早就已经淡忘。要不是手腕上的五角星胎记。可能我早就忘记了这件事。
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可是我明白,这三年的时间里,或许也是一种缘分。
围绕在蔡英平身边的这群人,我也是真心的希望可以帮助他们。
我和蔡英平足足有将近二十多分钟,谁也没有说话。
这尴尬的场面,也不知道如何打破。新世界小说
我缓缓的站起,蔡英平也连忙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