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叫李前进,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这!”那女孩子迟疑了。
“别这个那个的了。”
“我叫!”那女孩子说了一半。
我就连忙打断道:“不管你叫张三、还是李四。第一,赶紧先把钱收好。第二,看看你喜欢吃什么,你吃点东西,把肚子饿坏了,那可不行啊。”
说着我就把背包里的食物,全部都倒了出来。
那女孩子看着我一背包的零食,舌头顿时在嘴前转悠了一圈。看来那女孩子也真是饿坏了。
“别犹豫了,来!咱俩一起吃。”
说着我就打开了一袋虾条,递给那女孩子。
“谢谢!”那女孩子红着脸,接过我手里的虾条。
我也打开一袋虾条,因为我的肚子也有一些俄
了。我席地而坐,就坐在那女孩子的身边。
我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都是低头在吃着那虾条。尤其是那个女孩子,最开始还有一些不好意思,可吃下第一口之后,那饥饿的肚子,就开始发作。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又随手给那女孩子打开了一瓶饮料。
那女孩子一口气吃了我三袋虾条。
“原来上好佳是这样的一个味道啊。”
我心里暗道:不会吧。这个女孩子居然连上好佳都没有吃过?
“好吃,你就多吃点。”
那女孩子擦了擦嘴巴,摇头说道:“不!不吃了。你把那些东西都收拾了吧。”
“这就吃饱了?”我有一些不太相信。
那女孩子点头说道:“吃!吃饱了。”
很明显,那女孩子是不好意思。
我摇头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墨迹呢?我说让你吃就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吃饱了。”
我有一些生气,还真有一点反感面前的女孩子。
“如果你不吃,那我可都收回书包里了。”
“你收吧。”那女孩子鉴定的说道。
我无奈的摇头,开始收拾着其他的零食,往书包里放。
“你的衣服,怎么那么奇怪啊。”那女孩子喃喃的问道。
我回道:“我衣服怎么奇怪了。”
那女孩子指着我的两个后衣袖,连忙说道:“为什么你两个后衣袖后面,有那么长的绳子呢。”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摇头笑道:“傻瓜,那不是绳子,这是买衣服的时候自带的。”
“那你走路不嫌麻烦吗?”
“麻烦什么?”
“一走路,后面的绳子就会来回之晃动。”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懒得解释。
我把所有的零食都放回了书包里,看着那女孩子最后的说一句话。
“如果你吃饱了,那我可回去了。”
那女孩子喃喃的说道:“谢谢你。我真的吃饱了,而且非常感谢你。”
说着那女孩子在兜里把刚才我给她那五十块钱拿了出来。
“谢谢你,非常感谢你。但是这个钱,我真的不能要。”
看着那女孩子把钱还给我,我还真的有一些感觉好笑。甚至感觉面前那胖嘟嘟的女孩子,还真的有意思。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钱既然都已经给你,我也不会再要回来。”说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背包,然后喃喃的说道:“放心!我是一个大款的儿子。这点小钱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其实小时候,每一个小孩子的心里,都希望自己的老爸是一个大款。所以老师在入学的时候,总是会问,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而我在高中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我老爸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总是家里有着各式各样的叔叔。所以老师问我,我老爸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就无法回答。
后来我老爸说:以后老师在问你,你老爸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就告诉老师,你老爸是开出租车的。
所以后来老师再问我的时候,我就回答我老爸是开出租车的。
对于一个这样的回答,有一些老师心里也有数。也知道如何去照顾一些应该照顾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心态,男孩子在女孩子面前,往往都是一掷千金的那种心态。一来在女孩子面前产生一种豁达的表现。二来也不希望让对方看不起。
“不行!不行!”
那女孩子把五十块钱硬是要塞回给我。
我生气的骂道:“擦!你怎么这么烦人呢!既然都给你了。你就拿着。”
我生气般
的骂人,一下子就把那女孩子给骂愣住了。
我在收拾零食的时候,少放进书包里一个面包和一瓶饮料。
我把面包和饮料放在那女孩子的面前,然后指着那女孩子说道:“我知道你没吃饱。你是不好意思吃了。这瓶水和这个面包,算是我最后送给你的东西。”
“不行!不行!”
“少废话。”我生气时候的样子,确实很让女孩子感觉到害怕。
我打了一个哈欠,喃喃的说道:“我可困了。有缘再见吧。”
我背起背包就朝着帐篷走去。
“喂!”那女孩子刚要叫住我。
可是我已经走了出几米远。而且头也不回的朝着我们的营地走去。
那女孩子低下头看了看地上放着的饮料和面包,连忙弯下腰捡起。
那女孩子看着手里的五十元钱,和面包、饮料。那女孩子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李前进!他说他好像叫李前进!”
我原本是打算回到帐篷里睡觉,可帐篷里居然有一股非常臭的味道。不知道是林双的脚,还是姜臣的脚。那股臭脚丫的味道,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恶心。这根本没有办法睡觉。
我就坐在帐篷前,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的那个胖嘟嘟的女孩子。我感觉她是非常的意思。
不过逃不过那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从她的哭声里,我感觉到,她和我是一样的,都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无助。
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对于一个陌生人,我会这么的慷慨大方。或许这是一种缘份,或许这是一种身体和思想上本能产生的一种共鸣。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见到她了。哎!老想这个干吗。天太黑,她的样子我都没看清。”
我在那自言自语着,毕竟这是在查理霸和孙铁龙离开我之后,第一次和人聊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