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傻了眼,几日不来,如今不止李墨林一个拦路虎,看样子还多了只拦路的大老虎才对。
“舅舅,这是我的好朋友皇上身边一等侍卫石天,石天这是我的舅舅。”白蘅忙上前来替石天解围。
顾朝风捋着胡子,昂着下巴上下打量了石天一番,“我管他是一等侍卫还是二等,只要是他累的我们蘅儿病倒,那么他就有错,我就有理由将其拒之门外。”
白蘅无奈的冲石天叹了口气,石天得知眼前的陌生人竟是白蘅的舅舅,忙抱拳敬道,“晚辈石天,有要事方才登门向蘅儿求教,若是实在不便那么我改日再来亦可。”
说完,石天不等白蘅再求情,转身出了李府的大门。
李墨林顿觉大爽,石天啊石天你也有今天。我赶不走你,难道就没有人治得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了。
顾朝风将外甥女一脸不舍的模样望着大门,上前扶住道,“蘅儿若是觉得无聊,我与墨林陪你弹琴、画画、说书、斗蛐蛐,但凡是你喜欢的,我们尽可以奉陪到底!”
李墨林跟着连连diǎn头,“舅舅说的很对,三教九流的把戏没有我们不会的,还稀罕石天那个黑石头!”
白蘅已是气结,跺脚转身回了房内,不待那两人跟进去,“嘭”两扇门被紧紧的关上了。
“我累的很,这就要好好睡上一觉,谁都不可以轻易打扰。”
见蘅儿闭门谢客,李墨林与顾朝风相视无奈一叹。
“不如我陪舅舅练剑,您的武艺高深莫测,晚辈正好讨教一番。”李墨林心知顾朝风是个武痴,其他再无爱好,所以干脆投其所好,陪其练武。
这厢白蘅听得外面的两人有说有笑,竟是完全没把自己生气当回事。整半天打着照顾爱护自己的旗号,其实与软禁有什么区别,忍不住又是一番懊恼。
“大小姐,该吃药了。”
“不吃,赶紧端走,不是说了我要睡觉,任何人不许打扰?”
一个小厮推门进来,白蘅正自疑惑怎不是青莺、黄莺两个丫头,却见石天摘了帽子冲自己笑道,“竟是不知道蘅儿如今请了两位这么厉害的保镖,我只得另寻了法子,还望你不要见怪。”
石天平日里多是一副正儿八经的衣冠楚楚形状,此时突然变作一个小厮模样竟也是惟妙惟肖。白蘅好笑的围着其绕了一圈,掩嘴笑道,“他们再料不到你有这本事,我也是服了你,快说又是什么事情为难到了石护卫,我或可帮着分析一二,找出diǎn法子来。”
石天最爱白蘅娇俏模样,虽怀揣不世之材,却从不肯显山露水,倒是比平常的女子还要端庄温厚许多。
石天随白蘅坐到桌旁,这才将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是石天按照白蘅嘱托将传国玉玺丢失一事想法子透露给了泽文太子,太子乍听说玉玺不见,联想到昔日父皇对待自己的态度,不悲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