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的我倒是不大清楚,只是这两日菘儿说从库里支取了大笔的银子四处走动,不知可是为了这事。”夏姨娘琢磨着是否不该说出白菘与白谦、白茗三人的行事动作,不说又惟恐对事情不利,是以很是犹豫。
“用银子打动朝臣,希望他们劝说皇上改变主意,自己倒是也想过这个方法。难道皇上因此怪罪下来,盛怒之下改变了主意提起把她们接进宫去?”白蘅贝齿轻咬下唇,君心难测,她也很难猜透。
“不应该啊,这事情刚过去一日,今儿个才是第二天,并未听说此事传的朝野尽知。何况万和帝亦是将此事办理的很是低调,看样子就是不想闹大了自己脸上不好看。是以那些子大臣但凡有些眼力见的也未必敢直谏,总要酝酿两日瞧瞧苗头再说。”
白蘅左思右想,越想越是百思不得其解,绕着白母的百年檀香木床来回的转悠。
“大小姐您倒是给出个主意,府里如今就属您的位子高权利大,可都指着您呢。”大姨娘先就着急的跳了起来,吴敏自上次脸上受伤已是多日不敢出门。如今躲在秦府中上蹿下跳寻死觅活,指不定哪天闹出个好歹来。她心里明镜似的,只有小果子才是自己可以一辈子可以倚仗的人,哪天私下里坦白了,以她平日里对小果子的好,母女相认万不会有错的。谁知半道里出了这么个错处,以小果子的暴躁脾气,万一有个好歹,自己可不是白半世的心。
白蘅哪里知道大姨娘心中想什么,还以为她这次从全局考虑,对家人用心了。遂安慰道,“大姨娘稍安勿躁,我这就进宫去,拼死也要就出她们二人来。”
“蘅丫头,我们全家可就指望你了。”大姨娘泪如雨下,哭的有模有样,余下夏姨娘、风姨娘亦陪着落泪。
白蘅怎经得起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哭,心中越发的烦躁,又嘱托几人好生的照看祖母,便转身出了福寿堂。
“蘅儿,老夫人眼下身体如何?”李墨林上前问道,白老夫人是认自己这个孙女婿的,他自然就多关心些。
“仍昏迷不醒,好在暂时并无大碍,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白蘅无力的回答道。
“我现在就要进宫找皇上要人,无论如何白家的子女即便出嫁也要正大光明的出白府的大门。而白家的妾室断没有夫君犹在,人便改嫁的道理。”
石天伸手臂拦住白蘅道,“你这是拿鸡蛋碰石头,别以为你这次为了边疆战事立下大功皇上就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们。在他的眼里想找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伺候,那是你白家莫大的荣耀,何来过错“石天分析的句句在理,就如他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白蘅早忍无可忍,气愤叫道,“就凭他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还得别人家妻离子散吗?身为一国之君,不能以身作则,何谈治理天下。昏君,昏君,大泽必败于他之手。”
李墨林伸手捂住白蘅的嘴巴,轻轻摇头示意,“蘅儿不可。”
白蘅早气的昏了头脑,一把拉开李墨林捂着的大手拔腿就往外跑。
“要出事,拦住她!”石天大叫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