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现在不许再哭。第二,今后不许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是一个秘密。”
曲灵:“好的,我不哭了。你的胳膊能稍微松一点吗,我都被你勒疼了。”
我松开了她。也许被我这么紧紧抱着时间太久,我一松手她双脚一软差点没摔倒,我一伸手又赶紧扶住了她。刚才这一番动作,她左肩乳罩的吊带已经从肩头滑落。
我能感到两人的情绪突然间又有了变化,耳中听到一种似乎是很熟悉的呢喃和喘息。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学着法澄老和尚的样子默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佛祖啊,真主啊,上帝啊,老君啊!不要这么考验我好不好?我还很年轻!”
……
“一个是黄花未嫁,一个是鳏夫未娶。这没法说,杨大同搞女人完全可以说成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如果有什么纠纷也可以解释成恋人之间的矛盾。仅仅凭这一件事,根本不能把杨书记怎么样。像这种事情,如果杨大同倒台失势的时候,会翻出来做个生活腐化的下脚料。可是在他顺风得意的时候,根本上不了台面。”
这一番话是我的顶头上司古处长对我说的。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想要对付一个市委书记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总不能直接用神通杀了他,这样违反了修行人的戒律。可我已经拍着胸脯向曲灵保证,无论如何也要摆平这件事。所以我不想找修行人商量,又不能找根本不懂修行的人商量。找外行又没有用,找一个懂官场的内行又符合这些条件的人还真不多。我恰恰只认识一个,就是古处长。
如果他仅仅是古处长我也不会找他请教这种事。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他还有一种身份――和锋真人曾经的弟子泽古。他虽然已经离开正一门不是修行人,但修行界的事情以及戒律他还是很清楚的,另一方面他也是个官场老油条。听他说出这么一番话,我诚心诚意的问道:“古处长,我想你在这一方面比我有经验多了,你看怎么办?我无论如何也要帮这个姑娘。”
古处长沉吟道:“你不能以道法伤人,而且伤的是芜城高官,这会震动整个修行界。而你也不能以世俗歹徒的手段去袭击一个市委书记,你一旦这么做了肯定是震动全国的大案。其实不要小看了公安系统特别是我们所属的这种情报系统的侦察能力。到时候肯定会追查到曲灵头上,你也会被翻出来――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用神通不行,直接用暴力也不行,那你说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古处长:“曲灵之所以躲不过杨大同的手,那是因为杨大同的地位以及无形的权力。如果这一切都失去了,杨大同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曲灵用不着搭理他。所以要收拾这种人只能釜底抽薪,让他丢了权势,一切麻烦都没了。”
“这一圈话又说回来了,想搬倒一个市委书记比直接砍了他要难多了。我有办法杀了他,却没有办法让他倒台啊?”
古处长:“你不是官场中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奥妙,这种事讲究四两拨千斤,就像打太极一样。你会太极拳是不是?……除了道法神通之外,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什么都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
除了道法神通之外我还会什么?我还会金龙锁玉柱的硬功夫,还会三十六种擒蛇手的格斗技巧,还会半套只能留掌印却不伤人的朱砂掌。我提到了朱砂掌古处长的眼睛一亮,和我小声耳语了一番,要我明天再来。
第二天我见到古处长的时候,他给我看了一份材料。这份材料是他不知通过什么手段弄到的一份杨大同近期工作日程表,有两个地方画了红圈。我们又细细密谈了很久,告辞的时候古处长将那份材料塞进了碎纸机。以古处长的身份不方便帮我做任何事情,他只能提醒我应该怎么做。剩下的一切就要靠我自己以及老天爷的意思了。
……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句水河静静的流淌着,两岸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芜城市委书记杨大同在工程总指挥风怀远的陪同下,视察了规划中的市区防洪墙工程筹备情况。在句水河边一路走来,杨书记觉得内急想小便。以当时的条件以及杨书记的级别,还不至于到哪都有移动厕所的程度。在这里方便只能上工头旁边的简易厕所,秘书以及电视台的摄影记者也不方便跟着。
当杨书记皱着眉头提好裤子走出气味难闻的厕所,突然眼前一花。好像有一团虚影快速的掠过,紧接着就听见啪啪两声轻响。等他反应过来向周围张望时,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发现。但他的感觉仿佛刚刚被人一左一右轻轻的拍了两个耳光。――这是幻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