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宁惊道:“秦公子是说国师有可能是少昊国姬家的人?他来云泽国难道是想找贵妃娘娘报仇?所以当年才会将小公主抱出宫来,丢到泥垢里养着。”
“他是不是少昊国人,也很难说。战场上刀枪无情,怎么能将仇怨算在贵妃娘娘身上?”
秦元庆想不通透这一点,然后道:“此事你我先不动声色,等去了少昊国的人带回来消息,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国师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左右当今圣上的决策。
哪是他一个小小的解元能抗衡的?
若他接近草儿真是为了害她,那也要等他考中状元,金题榜名,有机会面见圣上才有护着草儿的能力。
沈玉宁神色凝重:“秦公子,我会努力温书,争取明年的春闱金榜题名。”
“京城的科考跟玉龙郡不一样,并且圣上出题有时候出人意料,哪怕你才学出众,还是有变数。”
秦元庆跟他商量:“这样,我答应了老太君安排润泽进国子监,这几天快有眉目,以你的资质,再有秦家的举荐,进国子监不成问题。国子监的夫子,多是在历届科考中出过题的,你进了国子监把握又大了一层。”
其实以沈玉宁的性子,并不喜欢借秦家的势力。
但此一时,彼一时!
他要面对的对手太强大了,高高在上难有企及,只有借住秦家的力量,在危险来临时,他才有护住草儿的能力。
沈玉宁拱手相谢:“谢过秦公子,它日能金榜题名,定不忘公子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