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太君沏了茶,她借口回屋收拾东西,却是让人去喊了沈玉宁。
等沈玉宁进她屋里时,沈月娥在哼小曲儿。
“妹妹是怕同窗灌你三哥,借口将我喊了来吧?”
沈玉宁醉得步子有些啷呛,温润冲她笑:“还是妹妹会疼三哥!”
“那是,我疼你的地儿可不止这个。”
沈月娥将他扯进屋:“老太君答应让我去苏家陪着她,这样我就有机会在她面前提你跟草儿的亲事,老太君是草儿的干祖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灼之言,苏叔叔如今不在了,能说上话的除了常婶子和海叔,就是老太君了。”
沈玉宁酒醒了些,奇怪道:“老太君为何会让你去苏家陪她?”
“是我自个要去的。”
沈月娥压低声音凑近他:“你一直在跟周院长和同窗们喝酒,怕是不知道吧,姬小公子遇刺了,还伤及肺腑,草儿要留在长清观照看他,所以我说替她去苏家陪老太君,老太君……”
那位小公子别人不知道是谁?
他在玉龙郡时给秦元庆画过画像,已经确认了他和姬公子的真实身份。
小皇子遇刺了?
难道跟秦公子有关?
沈月娥还要说下去,沈玉宁吓得酒醒了一半:“你说什么?可知道行刺的人是谁?”
“姬公子身边的护卫说行刺的人与那晚对苏叔叔下手的人身手差不多,很有可能是那个侯公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