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长开口:“你都知道了?”
听到动静,沈玉宁将香插在竹根下,然后起了身,声音嘶哑开了口。
“是,学生从书院灶房的采买小哥那儿知道了!”
周院长惊讶:“那为何不见你来告假?”
“晚了!学生就是现在赶回杏花村去,终究也晚了,苏叔叔已经没命了,他绝不是死于劫匪之手,他的死另有隐情。”
沈玉宁想到了曾经在暗处盯着苏草那双阴鸷的眸子,又想起那天苏忠贤说的秘密,声音嘶哑悲痛的解释:“上次回杏花村,我答应过苏叔叔,会一辈子护着草儿妹妹。只要学子强大了,能护住要护住的人,不是吗?比起回杏花吊丧,玉宁以为完成苏叔叔的遗愿更重要。”
“新书院架梁那天,你不是回沈家取东西,而是去见了忠贤?”
周院长心内了然:“因为他跟你说过什么,所以你回到县城书院,才决定去参加玉龙郡的秋闱,可是如此?”
“事涉草儿的身世,学子不好明言……”
沈玉宁不愿多说下去,周院长只得作罢,但苏忠贤毕竟是他曾经的得意门生,哪怕安排学子们去玉龙郡赶考之期将近,周院长还是想弄清楚苏忠贤身死的原因,
所以等喻县令一回县城,他特意抽空跑了一趟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