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衙门,喻县令接了一封书信,急匆匆跑回了喻宅,到佛堂找老太君。
佛堂案桌上摆着苏草从玉龙郡带回来那尊玉佛,老太君找寺庙开过光,她正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喻县令就这么闯了进来。
老太君顿时不喜:“都做了官的人,怎么还这般冒冒失失?”
“庆儿捎信来了!”
老太君顿时直起了身子,从蒲团上起身。
喻县令说的庆儿,是秦府二公子秦元庆,苏草身世一事,他捎信去了京城,秦家二公子从京城动身往玉龙郡,计算一下路程这几天该到了。
然而,没有等到人,却又捎了信来。
老太君顿时心内有了猜测:“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的确是有事情,还是撞上了不小的事情,大哥在云梦郡出了些麻烦,事情牵涉到军营,元庆留在云梦郡就是为了帮着处理这件事情。”
京城不太平,各方势力涌动,喻家兄弟为了不受牵连,皆想办法周旋外放为官,就是为了避开纷争。
玉龙郡偏远还好,喻县令的兄长在云梦泽为官,还是牵扯了进去,此事还涉及到运送去边关的物资。
若是让对方奸计得逞,只怕他兄长要被革职查办了。
喻县令愁眉深锁:“举家迁出京城,还是防不胜防,庆儿说此事追查下去,查到军中异姓王的势力和二皇子头上,他留在云梦泽就是为了周旋此事。”
“侯熹终究还是要给秦家几分面子,庆儿留在云梦泽帮着周旋此事也好,省得将喻家和秦家都牵扯进去。”